杜衡停在一间房子前,推开最外面的栅栏,栅栏挤着木条,擦着略微生锈的合页,发出吱呀的声音。
银灯一颤,惊醒了,他看看周围,有些茫然。
杜衡转身单手栓了门,“醒了?”
“嗯。”银灯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来乖巧又安静。
他歪着头盯着杜衡的侧脸看了半天,突然说道,“我想亲亲你。”
说着他探过头,干干的唇就蹭在杜衡的腮帮子上。
银灯以前也顾虑很多的,他也会不好意思,会口是心非,但后来他发现,很多话不说出来,对方就一直不知道,很多事不挑明了,就可能永远没有机会。
他开始学着表达自己的意愿,表达自己的热情与欢喜,把自己的一切通通都放在阳光下。
杜衡站在门前,他的表情不变,声音沉沉的,带着往日的威严,不同的是,那里边儿夹杂着温柔,“下来吧。”
银灯乖巧地滑下来,伸手拉上杜衡的衣角,垂着头温柔地笑。
杜衡眼睛一转,看着银灯的手指,没说什么。
他在门前扒拉了半天,银灯等得久了,抬起头瞥见锁眼,又看看杜衡摸的那一边,拉着衣服的手忍不住怼怼他,指着开口道,“门把手好像在这边。”
银灯的手不高不低,正好放在杜衡腰间,猛地被刺激,男人身形一僵,顿了两秒,若无其事地移到另一边,咔哒一声开了门,把银灯推了进去。
杜衡伸手在墙上敲了几下,诡异的花纹像藤蔓铺展开,呈塔罗牌倒下的连环效应,整个屋子一点点亮起来,壁炉的火焰蹿得老高,天花板上都是蜉蝣生物,是银灯第一天到这个世界里看见的那种。
房子不大,比起杜衡那座别墅,这间房子堪称瘦小,但五脏俱全,逼仄却温暖,家具,地毯,一切都是新的。
一进来,就能感到暖意。
银灯已经清醒了过来,进门的时候就松开了杜衡的衣角,杜衡察觉到,不着痕迹地皱了眉。
“这是哪儿?”银灯把最外边的袍子脱下来,带掉了他的帽子。
杜衡弯腰把他的帽子捡起来,给银灯重新戴起来,“别脱,小心着凉。”
银灯不甚在意,低头把扎进手套的袖子扯出来,“我热。”
杜衡一顿,想起什么,他眉头深锁,扳过银灯的脸,“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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