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明明修长美丽,锢着他身体的时候,却如此坚硬而紧韧,像要把他弄死在这里。
银灯带着略微神志不清的药性,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失而复得,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时刻,醒来时,却依旧难过又悲伤。
泽荣长长久久地凝视着银灯,他明白他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抱了一个杂种,荒唐的是,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些欲罢不能。
甚至会思考,杂种是否会讨厌他乘人之危的行为。
若是要对着这个人做点什么,那是最好的时机,从这个人对最近几件事的处理方法来看,若要在他清醒的时候毫无损伤地达到目的,成功率太低了。
泽荣伸手拨开银灯的碎发,露出他的眉眼,轻声道,“真漂亮。”
“想要。”
银灯做了个长长的梦,他很久没有做梦了,除了那个是不是总是闪现的黑袍人,这个梦里多了很多人。
穿着西装的男士微微挑眉,露出点不耐烦,他的手里夹着一根烟,靠在墙壁上扭头看他,将烟头按在垃圾桶上,抬了一下下巴,露出背影,“走吧。”
银灯盯着他,轻轻抬脚想要跟上去,突然被人拉了一下,西装男士的身影瞬间消失,眼前是眉角狠厉的男人。
他穿着黑金缠绕的庄严衣袍,因为太过用力,头顶的冕旒晃荡一下,上好玉珠穿就的十二旒摇摆着,露出发红的双眼。
他握着银灯手腕,声色凄厉暗沉,“你去哪儿……”
银灯一震,抬起手想要触碰他,却摸了一个空。
周围瞬间暗下来,一片一片的白色落下来,是雪。
脖子上一暖,红色的围巾摆垂在胸前,穿着大衣的男人转过来,把另一边甩过去,掖了掖,“围上,感冒了我可不管。”
他握起银灯的手一起揣进口袋,“冷不冷?”
银灯盯着他们装在一起的手,能感觉到手背的温热,他抬起头,只见男人不知盯着他看了多久,眼神哀伤,“我很想你。”
风大起来,卷着雪花击打着脸颊,银灯没敢眨眼,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轻轻勾起嘴角,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摸他的脸,却和雪花一起消失不见。
银灯被握着的手动了动,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度。
风越来越急骤,渐渐暖起来,银灯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像是时间长河里的水珠快速流动,只有花朵的香气遥遥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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