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恩斯与查尔斯·泽维尔几乎是同时出现在斯塔克大厦,这里整整一栋楼都被严密的封锁住了,目前对外的说法是,斯塔克大厦遭遇了自杀式恐·怖袭·击,但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大家还在说话,他突然就——呕!”
有幸没被人体爆炸波及的幸存员工被罗莎莉和根带到了一旁问话,简·格雷陪在一边,随时准备安抚目击者的情绪。
“一次比一次恶劣,”巴恩斯说,“这一次我们拿到了监控,但那东西速度太快,罗莎莉逐帧分析过了,还是难以提出能够分辨面目的画像。”
“那不是变种人,”泽维尔说,他压着胃部传来的不适,勉强自己忽略掉那扑鼻的血腥气,“我见过拥有精神体化能力的变种人,他们不会这样具有实体。”
巴恩斯垂眼看了这位教授一眼,没有说话,他愿意相信对方的判断,但职业习惯让他因对方的身份而对这句话的真实性有所保留。
泽维尔注意到了这一点,诚恳地说,“我确实迫切地想洗刷掉变种人身上的恶名,但也因此,我不会为一时之私做出任何可能另变种人处境更加困难的决定。”
“头儿,靠我们几个太难了,这里简直是一屋子的肉酱,”塞缪尔顶着严实的面罩闷声闷气地央求道,“我们需要‘专业人士’,我知道个嘴严的,头儿……”
巴恩斯环顾一圈儿,只看到满目狼藉和他们手下两拨可怜巴巴、面容憔悴的组员——为了连夜追击这犯人的行踪,他们已经3天没有睡觉了。
“行,你看着办。”
塞缪尔小小地欢呼了一声,拽出手机就是噼里啪啦一通按。
“或许我们确实该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泽维尔若有所思地说,“不管做出这些事的是‘什么’,我们已经太落后了,无法窥视其动机和行动模式,我们恐怕很难取得主动权。”
“你的意思是?”
“我们需要专业的行为分析人员,”泽维尔说,“上面的人除了一味向我们施压外,难道就不能提供其他便利吗?我们需要增援,巴恩斯中士。”
阿尔林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征调”到斯塔克大厦案发现场的,他没想表现得太轻佻,但一进门看到眼前这幅“作品”,他还是不禁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阿尔林·刘易斯,”他伸出手与同他交接的塞缪尔握了握,顺便冲在场另两位负责人点了点头,抛开詹姆斯·巴恩斯那张日日出现在美国大街小巷的脸不说,查尔斯·泽维尔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好久不见,教授,如果您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泽维尔看到阿尔林时眼里明显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他便欣慰又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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