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了。
其实除了能力问题外,变种人和普通人类的心理根本没什么不同,瑞德一直秉持着这个观点去侧写这些年纪轻轻就犯下令人发指罪行的年轻人,而几番推演,让他越来越在意的是,根据那几名少年的成长背景,他没看到这五人中有谁具备成为“领袖”的特质。
然而在这种团伙作案中,怎么可能没有一个“领袖”呢?
朱利安·霍尔,出身良好,但骄纵傲慢,这样的人不足以控制住这样一个变种人组成的团体;希克斯·戴维德和姬玛·戴维德年纪太小,而且是后加入的,成为队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加斯克尔·杰拉德,这是这里唯一一个满了18岁的男孩儿,高大、强壮,但他患有严重的口吃还有一定智力障碍,从他邻居的证词来看,这孩子从小就几乎不会出门,也不跟人说话,非常孤僻,他绝不可能是个合格的领导者。
最后一个,梅尔维尔·柯克,跟霍尔一样身世优渥,是学校里有名的花花大少,善于交际,戴维德和杰拉德这样的孩子应该很容易服从他,看上去像是有这个能力的人,但似乎并不擅长掩盖情绪,也不是很有头脑……他可能计划出这么多起谋杀事件并同时规划好逃跑路线和不在场证明吗?
瑞德捏了捏两边的太阳穴,那晚之后他每天的睡眠都不足3个小时,白天还要保持大脑高速运转,这种负荷让他的身体开始频繁发出吃不消的信号。
他闭了闭眼,将那堆资料推到一边,不想却将一个小瓶碰翻掉到了地上。
玻璃与木板撞击,发出稍显沉闷的声响,瓶身从颈部断裂开来,一些白色的粉末溅了出来,瑞德懊恼地轻呼一声,连忙跳下椅子,俯身清理。
那是阿尔林留下的其中一个瓶子,瑞德把地上的碎渣清理到垃圾桶后,就举着那半截瓶子来回端详。
这东西洒出来之后,他才觉得不对,这种粉末的状态和气味儿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他见过的毒品。他踌躇许久,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还是探出小拇指小心翼翼地沾了一点放到了舌尖。
“噗!”
那东西一入口,瑞德就立刻分辨出了那是什么,他对着水池呸了两口又漱了漱嘴,而后就支着胳膊撑在那里愣神。
那是佐匹克隆,一种副作用较轻的镇静药物,曾经是瑞德的母亲药单上的常客,瑞德永远记得它的味道,而阿尔林甚至连剂量都掐算好了——那一个小瓶子里装的就是一个成人的最大用药量,如果他真的把这东西灌下去,恐怕很快就能睡个昏天黑地了。
想明白这一点,瑞德心里一时又酸又涩,就像有只披着美丽外皮的狡诈生物正在自己心口挥舞着锋利的爪子,那凶狠的模样让他紧张又不知如何抵抗,但待对方落下爪子后却发现那不过是虚张声势,只在心头留下又麻又痒的触感,让人分不清是折磨还是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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