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你要自己上班?”
墨肆年懒懒的嗯了一声。
白锦瑟没有继续追问,墨肆年的眸子闪烁,主动开口:“今天,我送你上班吧!”
白锦瑟摇摇头,扬起手里的车钥匙:“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她可是时刻谨记,要跟墨肆年保持距离的。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他走的不徐不疾,看着白锦瑟的背影,眼里划过一道精光。
俩人刚到车库,白锦瑟按了一下车钥匙,刚要上车,眼神突然定格在车胎上,瞬间傻眼了。
车胎居然没气了?
车身几乎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倾斜。
可是,昨天明明好好的啊!
墨肆年已经打开自己的驾驶座,上车了。
白锦瑟看了两眼车胎,神色有些懊恼。
墨肆年已经发动车子打算离开了,白锦瑟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会从别墅区走出去,根本来不及上班。
她顿时有点急了。
她咬咬牙,连忙向着墨肆年的车跑过去:“墨先生,等一下!”
墨肆年目视前方,一副专注开车的模样,嘴角勾起,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嗯,怎么了?”
白锦瑟喘着气跑到他车旁边:“墨先生,今天能麻烦你送我上班吗?”
麻蛋,脸好疼!
墨肆年坐在驾驶座上,将半降的车窗完全降下来,语气懒懒的:“你不是说自己可以的么?”
白锦瑟想到之前的话,脸色瞬间涨红:“墨先生,是这样的,我的车胎不知道怎么突然没气了,可能是昨晚车胎扎了什么东西,现在也来不及检查,我真的没有故意找借口接近你的意思!”
墨肆年本来还听得面带浅笑,只不过,听到最后一句的事情,他的神情忍不住微沉。
他语气有些冷:“上车吧!”
他有些生气,也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白锦瑟。
他一开始说的那些话,她怎么就记得那么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