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狠的时候,这么吓人,也是,如果白锦瑟只是只软弱的羔羊,墨肆年怕是也不会被吸引。
本来,问心就知道,孙小雅今天尾随了于丰。
只不过,她倒是没有提前告诉白锦瑟,只是兢兢业业的保护她。
墨肆年也知道孙小雅的举动,他跟问心说,如果孙小雅跳的再厉害的话,问问她是不是也想进去陪她儿子了。
其实,问心这会才察觉,还是白锦瑟的方法更管用。
孙小雅的软肋,就是于成!
墨肆年用威胁孙小雅本身来对付孙小雅,可白锦瑟用对付于成来威胁孙小雅。
哪个更见效,一眼便知。
问心深吸了一口气,快速跟上去。
白锦瑟吩咐她:“找两个保镖,带我舅舅去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就不去了!”
问心点了点头,今天白锦瑟出来的时候,墨肆年不放心,带了好些个保镖。
问心安排了一下,就跟着白锦瑟上车了。
……
白锦瑟没想到,回到家的时候,墨肆年居然在家。
她有些吃惊:“你怎么回来了?”
墨肆年陪她出去散心这么久,公司里要处理的事情,怕是有一大堆。
墨肆年这个节骨眼不去公司,反而待在家里,这就值得深思了!
墨肆年看着白锦瑟有几分严肃的神情,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放心你!”
一句话,就让白锦瑟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她抿了抿唇,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问心识趣的转身出门。
墨肆年伸手,将白锦瑟揽在怀里:“心情不好?”
白锦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你不应该待在家里的!”
墨肆年挑眉:“那你觉得,我应该待在哪里?”
白锦瑟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你积压了那么多工作,你应该去上班的,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一举一动都在让你受累!”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