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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町然点了点头。
白锦瑟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在医院陪着吗?”
沈町然眼底闪过一抹压抑的难受:“没事,我找了护工,可以照顾他的,等他身体状况好点,我就把他带回家照顾!今天过来……我想捐点钱,你应该猜到了,楚修辞把他的东西都留给我了,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打算把他全部的私产,捐赠给灾区,帮助更多的人,希望……能给他带来好运,让他醒过来!”
白锦瑟听到这话,却微微蹙眉:“町然,我知道,你是希望给楚修辞积福,希望他能得到福报,早日醒来,可是……陆修言还在疗养院呢,他现在还没醒来呢,他的治疗费用,还有楚修辞本人的治疗费用,都不少,你把楚修辞的财产全部捐出去,你打算怎么支付这些费用?你不要为难自己!”
听到这话,沈町然抿唇淡淡的笑了笑,她的笑容脆弱的厉害,仿佛风一吹,就消散了。
她说:“锦瑟,你说的这些,我早有准备,陆修言的费用,楚修辞早就打到一张卡里了,让他在疗养院趟五十年都没问题!我只需要代替楚修辞,去看看照顾他的人是否上心就行,至于楚修辞……我这边还有一些钱,足够支付他的医疗费用,还有……公司每年也会有数不清的收益,我不需要那么多的钱,你不用担心我的!”
白锦瑟听到沈町然虽然难受,心里也自有打算,她才放心:“这样也行!那些收到捐款的人,都会感谢你的!”
沈町然轻轻地扯了扯唇角:“不用,谢楚修辞就好,我打算用他的名义捐款!”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这样也好!”
她的话刚说完,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她:“阿锦!”
一听到这个声音,白锦瑟就猜到是谁,她顿时感觉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是想到墨肆年查到的那些东西,她简直一句话也不想跟杜远说。
只不过,在这种场合,那么多人看着呢,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白锦瑟还是明白的。
她转身看了一眼杜远。
杜远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看着人模狗样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模样,要不是知道他背地里做的那些龌龊事儿,白锦瑟还真会被他蒙了。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杜远:“杜先生,有事儿吗?”
杜远顿时一副受伤的表情:“阿锦,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白锦瑟似笑非笑:“杜先生说笑了,我待见不待见你,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这话让不了解情况的人一听,白锦瑟仿佛在说,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不待见你,毕竟,当面说我不待见你的这种话,一般人还是不会说的!
只不过,白锦瑟这话一出,杜远心里就清楚了,白锦瑟就是在说,我的确不待见你,你难道自己没点数吗?
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