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甚至因为常艳华,还颇有干戈。
但,谈不上仇人。手指扣动着桌面,樊沧海若有所思:“新闻我看了。那批农副,倒的好,倒的漂亮!先不谈什么违禁,就算是真的违禁,该通融还是要通融。大的发展方向面前,所有不影
响原则的规则都得腾路。赵斌杰连这都看不透,完全咎由自取。”
“告诉清河,这忙我帮不上。”
李正河对此毫不意外:“那个叫韩东的年轻人,我见过一面。确实人中龙凤,面对小艾,都能不卑不亢……小艾甚至有点怕他!”
樊沧海道:“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人,岂能以常人去推论,何况他身后还站着个傅立康。”
“他都退下来好久了!”
樊沧海看了一眼:“这跟退不退,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国家连一个曾经为事业付出一切的老人正常生活都容不下,保证不了,又有谁愿意做第二个傅立康。”
“韩东不是清河,他至今做事都始终在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他更不是纨绔子弟,飞扬跋扈。再弱势,都不是谁想踩一脚,就能去踩一脚。”
“赵斌杰自己踩到钉子,难不成我要去捧那双臭脚给他医治!”
李正河有所悟:“那,我懂了。”
樊沧海压手示意他别急着离开:“你一会不妨代表我给海关那边提点建议,建议他们彻底清除一下队伍里的蛀虫!”
建议?
清除蛀虫?
李正河一怔,迅速领会了樊沧海用意。明眼人都知道赵斌杰跟谁有牵连,樊沧海出手推波助澜,等同于告诉所有人。自己,跟赵斌杰古清河那些人,毫无关系。如此不但绝了古清河以后再利用他名声胡作非为
的可能性,变相也卖了人情给韩东,卖了公义给大众,一举数得!
……
韩东对这些暗流汹涌,无暇顾及。他把妻子送到医院后,马上打电话让岳母带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过来。
妻子确实要临产了,比预产期早了一周多左右,算是正常范围。
而且因为种种因素,这一胎可能需要手术。
只是一个建议,具体的选择,医生把难题丢给了夏梦跟韩东。也就是,剖腹可以随时进行。顺产,则因为各种因素,具备一些不确定性。
夏梦尽管有过孩子,但此刻还是忐忑难安。躺床上,死死攥着丈夫的手:“怎么办!”
韩东耐心安抚着,我跟妈在电话里商量了下。她说一会过来,再找陈阿姨问问。”
“我是问你怎么想的。”
“其实手术生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