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开他,四下查看,生怕有滞留的记者,要是恰好撞破这一幕,不知道还要生出多少事端。
确认周围只有我们两个,我才瘪了瘪嘴回应,“穆深会上当是怕我死了没有能威胁你的筹码,跟演技有什么关系,慢着,你刚才是说,我表现的很明显?”
傅慎言耸耸肩,不可置否,“跟那个叫萧潇的女人有的拼。”
“意思是,你一眼就看穿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很难吗?”傅慎言理所当然道。
看着他笃定的样子,我彻底说不出话了。
就连傅慎言这个大直男都看得出来,莫菲林这个人肉鉴婊机,岂不是看得更加明白?
那她刚才表现的若无其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这样的话,当初对陆欣然,傅慎言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眼力,也许这种事情,都是当局者迷?
但愿如此吧,否则对莫菲林就太残忍了。
“太晚了,回去吧,该用药了。”傅慎言出声提醒道。
我沉浸在莫菲林被出轨的愤怒中,想起过往以为陆欣然受的种种委屈,再看傅慎言,眼里就多了些埋怨。
“你看出来了,也帮着贺知舟遮掩,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喜欢狼狈为奸?”
傅慎言皱眉,一脸“你不讲理”的无奈,“你也没跟莫菲林坦白不是?”
好吧,算他过关。
“但是当初,你不是也觉得,陆欣然对你的亲近没有问题,不是吗?”女人的情绪来的突然,我忽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两年,我日夜都在爱的折磨里难以安枕,在心里始终有一个结。
傅慎言眼里的光忽然就暗了下去,“如果早知道会爱上你,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伤心的机会。”
看着他眼里的温存,我咬住下唇,想哭的冲动更强烈,心里却是暖的。
的确,人和人不一样,傅慎言当初的确荒唐,可却始终坚守着没有冲破最后一步,而贺知舟,在肉欲面前,将爱情践踏得体无完肤。
“现在可以回家了?”傅慎言将声音又压低了些。
“你先走吧,我想待会儿去菲林家看看。”我压下哭腔说道。
“这个时候莫菲林可不需要什么关心。”傅慎言道,“眼看着情敌在自己的公司耀武扬威,她都能忍住没有发作,为的就是面子,你现在找上门去,难道是想看她的笑话?”
“我没有!”
“这种事情,看得不是你有没有想,而是做没做,别破坏她的骄傲,回去吧,打针的时间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