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电话还是没打出去。
今天对不起了,正午哥。
……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买齐了。”一名黑发微长,看起来弱不禁风,脸上戴着类似眼罩还镶嵌着猫眼石的物品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支笔在一张纸边划边嘀嘀咕咕。
“只剩下最后两样,信使要的祭品就齐全了!”
“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咳,请进。”神使连忙把纸张塞进兜里,清咳一声道。
南方集团董事长诗颂之打开一条缝,小心的观察了一眼后,飞快闪进了房间内,然后把门轻轻的关上。
“神使阁下。”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诗颂之董事长把手里提着的箱子放桌上,“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他忍不住皱眉问道:“您专门过来我这却只要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吗?”
“多谢诗司祭相助。”神使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确认后关上,“没什么,只是这些没有专门的渠道弄不到新鲜品,所以才麻烦诗司祭一次,我欠您一次人情。”
“不麻烦不麻烦,这些东西虽然珍贵,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对我来说只是小事。”诗颂之大方道:“阁下是要走了吗?”
“嗯,再见,诗司祭。”神使道。和诗颂之董事长告完别,身形慢慢变透明,在房间内消失了。
离诗颂之举办慈善晚宴两条街外的某处小巷内,神使显现出身形,看了看四周,拍了下不小心沾上的灰尘,提了提手中的箱子,叹道:
“我们家就你最难养,脾气差不说,口味还挑。”
……
待阿撒托斯教会神使离开后,诗颂之立即拔打了一个电话,向上面报告这件事,说阿撒托斯教会的神使刚刚托他收集一些东西。
电话对面:“什么东西?”
诗颂之说出了两个词。
“那没多大事,”电话对面想了想,道:“这件事诗先生你不用管,阿撒托斯教会方面自有同事侦察,您当好纵欲教的间谍,主要注意纵欲教的情报就够了。”
“好。”诗颂之挂了电话。
——
就在顾欢一直用自以为小心翼翼的目光观察着顾城他们,想要靠近一些又不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