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就觉得好恶心。”
“不玩了,还是揍人吧!”
厚白毛巾飞起来,扑在山本清张的脸上,吓得他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胡乱拨开毛巾,他抬眼一看,瞬间脸就白了。
陈阳,穿着一条短裤,手上提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摸出来的木棍,正一下一下地拍在掌心。
“我就怀疑不对,没想到你这个矮冬瓜竟然还敢打歪主意。”
陈阳有庆幸,也有后怕。
他进去包厢时,隐约觉得不对,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毒蛇藏在草丛里盯着一样。
于是,陈阳就提前交代了女技师配合,包括找了个借口,跟唐婉调换包厢之类的。
他给钱人还不要,说是要给姐妹出气。
反正,到时肯定能从那个日本鬼子那里拿到钱。
后面山本清张各种塞钱,女技师勉为其难答应等等,全是提前就做好心理建设的。
山本清张激动了半天走进去的包厢,压根就是陈阳的虎口。
想到眼前这个矮冬瓜还敢觊觎自家老婆,陈阳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抡着棍子,上去当头就是一下。
“嘭!”
闷响声中,山本清张额头前一抹鲜红流了出来。
陈阳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惨叫声不住地从包厢里传出,听得守在门外的两个女技师解气的不行。
其中就有一个是之前挨打的。
毒打足足持续了二十分钟。
陈阳打到后面自己都累了,拄着被打得有些弯了的木棍休息了一会。
“我......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山本清张从开始的讨饶,再到夸张惨叫,到了最后,反倒硬气起来。
估计是知道求饶也没用了。
“我父亲是远洋捕捞社的社长,认识很多人,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陈阳空出一只手掏着耳朵,无所谓地道:“整天你父亲是社长的,社长很了不起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