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沛榕支支吾吾,“我只是……”
“爸!”
夏晚橙指着薛沛榕,“她才是罪魁祸首!我说金玓怎么知道我和高玺在联系,我分明还挺小心的,都是她!”
夏晚橙挺直腰板仗义执言,“家贼难防啊,您精明了一辈子居然被个外姓女给算计了。我看今天最要紧的事还是要清理门户,不然……”
夏晚橙话音未落,夏杙已经一巴掌甩了过去。这动静极大,让站在旁边的夏晚橙都跟着有点耳鸣嗡嗡。
薛沛榕踉跄倒地,倪云白一下急了,急忙挡在前面,质问夏杙:“你干嘛!”
“你养得好女儿!”
倪云白嘶声道:“难道夏晚橙说什么就是什么?”
夏晚橙冷笑,“难道薛沛榕没给金玓寄照片?之前是谁可是口口声声说着我要大难临头?如今……如今不过是牵连甚广祸及他人。”
夏晚橙冷冷地看着薛明就,“你当初把倪云白接回来的时候可想过会有这一天?她生出来的,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要连累你一生的富贵荣华?这叫什么?这叫报应。”
夏晚橙头也不回地拎包离开。从医院出来,没走几步,她就看到了沿街停着的粉色超跑。
夏晚橙想当做没看见一般绕过去,可车里的人已经迈着长腿走了下来。
夏晚橙视若无睹低着头绕圈,可无论走哪个方向,都能看见一双黑色铆钉靴子钉在眼前。
她不耐烦地抬头,见雷空望着她笑得一脸笑意荡漾。
她又气又笑,问:“幸灾乐祸?”
“我看上去是那种丝毫没有良心的人吗?”
夏晚橙不出声。雷空嬉笑着来拉她,一副之前无事发生的厚脸皮模样。“高玺今天可是在朋友圈里把你骂得狗血淋头。”
夏晚橙脚下死死顶着水泥地板不动作,闻言只觉得生气,“他骂我什么?”
“说你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说你翻脸比翻书还快,还说请你吃了无数次饭,你每次都找不同的借口来打发他。”
“本来就是虚与蛇委的人情往来,只能说他这个人太单纯。不是……”
夏晚橙不高兴地甩手,“你总拉我干嘛?我跟你这个人很熟吗?”
雷空本来晴空万里的表情瞬间阴霾,而后就有了点要大雨倾盆的样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