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夏晚橙摊手,“你们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看他怎么对待我们姐妹三还不清楚?你们当真还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那个?痴人说梦。”
“稽查局答应帮我盯着他的身份信息,如果他买了机票船票……”
“拉倒吧。”夏晚橙直言不讳,“以我对薛明就的了解,他肯定提早找好了偷渡的途径,说不定在薛复光受尽病痛折磨的时候,他正拿着那笔巨款在哪个小城市里安逸地吃着烤肉喝着小酒。”
倪云白嘶叫道:“薛复光是他亲生儿子啊!”
“他现在手握八百万,足够在任何一个中等消费的国家重新组建一个家庭。与其指望着薛明就良心发现,不如好好想想从哪里找钱给薛复光看病。”
倪云白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含义,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夏晚橙看了眼门外,“薛沛榕你出去。”
“我为什么?”
倪云白暴喝,“出去!”
薛沛榕一离开,夏晚橙就掏出了随手带的纸笔,在上面写道:“提防被偷听和录音。我会把我的要求写在纸上,你只要点头摇头就可以。我得到我想要的,会看情况给你相应的报偿。”
倪云白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夏晚橙问得第一个问题:“薛明就是不是伪造了夏棶的遗嘱?”
倪云白犹豫了半天,还是点了头。
“夏杙有没有参与?”
点头。
“你有证据证明这一点吗?”
摇头。
“你有听说过夏棶之前立过遗嘱吗?”
点头。
“你知道夏棶之前的那份遗嘱在哪呢?”
摇头。
你知道当时夏棶和律师拟定遗嘱时,那位在场的第三者是谁吗?
倪云白还是摇头。
夏晚橙皱眉,又在纸上写:“你敢以薛复光的身体健康为担保,保证你上述回答的真实性吗?”
倪云白沉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