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橙心里幽幽叹了口气,面上只笑着说:“这枚胸针确实很衬你。”
傅昉笑得异常甜美,“雷空也是这样说。”
“要不是你主动跟我聊起,想来我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见傅昉眼里绽放出妖冶的光,夏晚橙毫不客气地给她额头贴上一张斩妖除魔符咒。
“雷空从来都不允许我收受异性的礼物呢。”
夏晚橙昂起头,用下巴对着傅昉,娇俏出声:“傅小姐完全不必感到困扰。就看这颗黄钻的4C,净度,切工,克拉重量和颜色,就算送给我,我可能也没机会让它出场,倒是平白糟蹋了人家的心意。”
傅昉脊背紧绷地快要断裂。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夏晚橙高高昂起的倨傲下颚。
夏晚橙这会儿没戴任何首饰,但之前那枚鸽子蛋大小的巨钻却永久地镌刻在了傅昉心里。
傅昉果决扭头,下楼。
在确定夏晚橙看不见她身影后,她一把把胸针扯下来握在手里,以至于手心被针尖狠狠扎破。
鲜血淋漓的疼痛。
……
雷空因着枕头下的手机震动而清醒。
他晕晕乎乎地关掉闹钟,闭着眼打鼻子里哼出几个字:“几点了?”
这话落下半晌没得到回应,雷空迅速睁开眼,见病房昏暗,只有一盏暗黄壁灯亮着。整个房间空空如也。
雷空去看手机。现在是柏海新年1月1日的早晨7点,距离澜润的新年股东大会还有两个小时时间。
夏晚橙人呢?
因着一只手完全使不上力气,雷空艰难地从床上爬起。他拉开窗帘,一月份的柏海还是深冬,窗外月亮阴沉,整片天际昏暗一片。
雷空推开病房门往外头走去。走廊上空无一人,静谧的氛围宛如恐怖片里的场景,雷空走出几步便迅速回到病房。
他脑子里突然萌生出很多只在噩梦里会看见的画面。这种恐惧让雷空平白出了一层冷汗,而后呼吸也有了凝滞的感觉。
他坐在床沿,听着自外头传来的可怖动静。
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空旷幽远的声音。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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