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痕检科过来的时间里,邵度自然问起为什么雷空为什么要把他在乔治花园的房产借给廖含巧住。
“不是借给廖含巧。我只是借给我小姨夫卢阔,至于他用着屋子安置谁,这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
“这么说的话,你是在帮助你小姨夫养情妇,不知道你小姨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要是不知道,也不会找上门去,不是吗?”
邵度微微坐直身子,“雷总这话,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现在我的未婚妻,小姨和表妹都被邵组长羁押在稽查局。我作为家属而言,只需要尽全力配合稽查局的调查工作,至于事实的真相如何,是稽查局的工作范围,我并不方便干预。”
“雷总过谦了,毕竟我们这些人的工资,都是由雷总这样的企业家多多支持。你们创造的生产价值越多,上得税也就越多,我们拿到手的工资也就越多。我们干这个,不就为了多吃几口饭嘛。”
雷空从邵度这话里听出了暗示贿赂的意思,但他没有理会,他自认夏晚橙光明正大清清白白,不需要任何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连累她名声。
邵度故意说完这话,见雷空不为所动的样子,愈发感到疑惑。
雷空很配合地采集完指纹和DNA信息,随即礼貌地答谢告退,绝口没提稽查局现在针对他未婚妻,小姨和表妹的调查。从他身上,邵度隐约可以看见小王口中叙述的,夏晚橙昨日礼貌客气的姿态。
也不知道是这些人从小的好教养导致,还是他们习以为常的虚伪做派作祟。
雷空走后,邵度便叫来同事,问:“让你调查唐纳影业的总裁卢阔,如何?”
“夏晚橙没说谎,卢阔确实胰腺癌晚期,他医生说他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邵度想了想,说:“让痕检科的同时对比一下卢霁和那个孩子的DNA信息。”
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就见许多同事围坐在他桌子前。
小王举着半个月饼呵呵笑,“邵队,你可算大方一回了,这月饼哪买的,还挺好吃。”
邵度急火攻心,几步跨过去,见他原本放在桌上的月饼礼盒已经被人吃干抹净,只留下几个寒酸的包装袋。
“谁让你们吃得!”
邵度着急地去掰同事的嘴,“赶紧给我吐出来!”
“怎么?这月饼是金子做得,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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