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夏午橘及时打住雷空的话,直接跟夏早柑说道:“你去帮忙问问晚橙今早要吃些什么药?”
也不知道夏早柑是真的迟钝,没明白夏午橘想要支开她的举动。还是她真的一清二楚,所以暂且离开给大家留出谈话空间。总之,夏午橘说了这话后,夏早柑当着离开了病房。
门将将合上,夏午橘就压低声音道:“不知道雷总是不是真的记性太差?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妹妹之前又为什么被拘留,我想雷总总不至于忘得一干二净。”
雷空脸上露出沉郁的神色,一本正经道:“这些确实都是我的过失,我可以跟您保证,类似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
“空口白话谁不会说?我也会张口胡咧咧,就说……”
“我知道你的顾忌。”
雷空放弃了语气里对夏午橘的敬重,他神色恹恹地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夏午橘。
“我已经在上面签了字,并且经过了律师见证,只要夏晚橙在上面签字,这份文件即刻生效。”
夏午橘狐疑地看了他几眼,随意地翻开了面前的纸张。
夏晚橙拼命昂着脖子够着头,只看夏午橘神色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变得凝重起来,手下翻页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这愈发勾起了夏晚橙的好奇心,她别扭地伸着脑袋眯着眼,想试图从夏午橘的指缝里窥探到那么一两个字。
雷空用手捧住她的下巴,有些僵硬地说:“别回头背上的伤还没好,下巴又脱臼了。”
夏晚橙看了看他,见他目光略微有些闪躲,心下迟疑感觉更甚。
以夏午橘处理合同一目十行的本事,她理应很快看完这份文件才对。可夏晚橙等了许久,才见夏午橘慢慢合上文件,好笑地出声:
“你认真的?”
雷空也笑,“受柏海法律约束的文件,也容不得我胡闹。”
“这份文件你给谁看过?你父亲看过吗?陈盈看过吗?”
“我自己的事,我完全能做决定。当然,要是你觉得这份文件也要我父母落上签名的话,我也会尽力。”
“呵!”
夏午橘轻蔑地笑了一下,“该不是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所以连夜起草了这份文件想做补救吧?”
说到这里,夏午橘声色又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