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我的专业知识范畴,你要听吗?”
“算了,我也听不懂。”
诚如Micheal所说,清晨还未到正式换班查房时间,医院算不得太忙。他带夏晚橙去找了个片子,伤势如他预料得一样,不算严重,只要好好将养就行。
但他的脸色还是难看得紧。
“你这脚踝哪来这么多伤?”
夏晚橙顿时心虚道:“这不是之前出过车祸吗?”
“你当时车祸的片子我看过,完全不是这样。”
夏晚橙说话声音逐渐委顿下去,“后面不小心又扭过一次。”
“找哪位医生看得?”
夏晚橙如实以告,“王大夫。”
Micheal脸色越发黑沉,声音里透露着强烈的质疑,“这是王大夫的手笔?她作为骨科圣手就给你治成这样?”
“她真给我认真治了,只是我后来……后来又骨折过一次。”
Micheal看了看她,又把片子对向太阳,问:“我不在柏海的这段时间,你是在备战奥运会的铁人三项?”
“啊?”
“训练十来年的运动员都没有你这样的伤势。夏晚橙,这脚你再不上心,回头就得打钢钉进去。你知道打钢钉有多疼吗?”
“知道的,之前打过的……”
在对方的注视下,夏晚橙声音越说越小,“王大夫亲自做得手术,前不久才把钢钉取出来的,我……”
“我晓得错了。”
Micheal重重地吁出口气,而后把她脚上潦草的木板拆下重新给她包扎。
“在脚伤完全养好之前,你别走路了。”
夏晚橙张了张口想反驳,终于也因为面前人过低的气压而咽了下去。她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问:“那你今日午饭还跟我去登记吗?”
“你走得了吗?”
夏晚橙一听,急了,一巴掌拍在椅子上。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爬也要爬去!”
Micheal把夏晚橙安置在锅炉房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整一早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