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出来?”
傅昉突然看向雷空,问:“你这么晚不回家在外头闲逛,又是为了躲谁?”
“他孤家寡人一个,他能躲谁啊?”
高玺呵呵笑,“总不能是躲夏晚橙在家闲游浪荡的鬼魂吧!”
高玺自以为幽默地说完这话,却见雷空把酒杯往吧台一放,说:“夏晚橙是我老婆,她的鬼魂爱在哪里晃就在哪晃,我用得着躲她?”
高玺一看这架势,急忙端了酒凑来雷空身边,“你看我这喝多了管不住嘴,多有冒犯多有冒犯,我自罚一杯,你别生我的气!”
见高玺干下了满杯威士忌,雷空便拎起外套转身就走。
傅昉追在他身后,压着怒火在问:“你知道金玓怀孕,高玺在外头这样乱来,你也不劝劝他?”
“人家两夫妻的事我去多那个嘴做什么?”
“你是不是压根没觉得高玺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小姐,你知道澜润的文件报表有多少?那些东西我都快看不过来,我为什么要浪费精神去管人家的所作所为有没有问题?”
“所以,你们男人的天性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以后你娶妻生子,也学高玺这样?”
“你可别拿我和高玺比。”
雷空停下脚步,笑呵呵地说:“我对夏晚橙真是日月可鉴的真心,她要能活到给我生子那一天,我肯定把她当菩萨似得供起来,但这不是没缘分吗?”
说着,雷空轻轻揽了她一下,说:“我今日喝了酒就不送你了,让他们送你回去。”
“我没喝酒,我开你的车,送你回去。”
见傅昉神情严肃认真,雷空便没再多话,上了车便闭眼歇息。
车子一路安静地驶到目的地。雷空掐准时间睁开眼,说:“多谢了。”
傅昉挑眉,“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你这话说得就违心了,你知道我不喝茶的。”
“你不喝茶我知道,夏晚橙也不喝?”
“她倒是爱喝……但这个时间点,你跟我回她的新房,用她的茶具喝她的茶,不怕她在你午夜梦回时来找你?”
傅昉努了努嘴,突然问道:“有其他女人去过这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