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水绿腆着一张脸道:“我当时也是一时慌张口不择言罢了。”
“口不择言?口不择言就能把加害夏晚橙结果误伤傅昉的罪名嫁祸在我身上?你今天要真弄死了夏晚橙倒也罢了,现在你把傅昉弄进了医院……你是不是忘了傅昉雷家少奶奶的身份?你今天惹出这样的祸端,雷空一定不会放过你。”
候水绿摇摇头,“他没证据的。”
“看来你还真不了解我们这位纨绔大少的性子。雷空做事什么时候讲过道理?别说他没证据,他就是有证据证明这事和你无关,只要他想找你麻烦,那就一定能找到。”
候水绿可怜巴巴地望着韩琳,“但我毕竟是在韩伯母的地盘上,您肯定不会撇下小辈不管的,对不对?”
韩琳冷冷笑了一声,正待说些什么,就听手机响起。
接起电话,那头才道句“你好”,就让韩琳一下从座位上蹿了起来。
她握紧手机,给候水绿使了个眼色,而后笑道:“是晚橙吗?你居然还活着!你都不晓得姨妈有多挂念你,现在知道你没死,姨妈不晓得有多开心……”
候水绿凑近韩琳,隐隐约约听见夏晚橙在电话那头约韩琳明日见面。
“明天吗?有什么要紧事吗?好好好……”
韩琳把候水绿稍微推开一些,满嘴应道:“那我们明日……不见不散。”
电话才挂断,候水绿就着急问道:“她怎么会给你打电话?她说什么了?”
“都是你惹得好事!你以为夏晚橙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约见我?她八成也把今天的事故怀疑到了我头上!你真是给我惹了好多事!”
“正好了,您明日见到她就和她摊开了说,告诉她好狗不挡道。她只要不再妨碍我们的事,我们就放她一条生路。倘若她还要继续作怪,就别怪我不客气。”
韩琳冷冰冰地看过来,警告道:“柏海是法制社会,哪容得你这样放肆。”
候水绿对韩琳的话很不以为意,她只说:“柏海是法制社会这话未免有失偏颇。我一直以为,不管是柏海还是O市,向来都是拳头硬的人说了算。再说了,现阶段安先生和顾太太都不在柏海,韩伯母也不想在这个阶段多生事端吧?”
韩琳看着眼前人,好奇问道:“既然你这样怨恨夏晚橙,恨不得她去死,怎么在O市的时候不动手呢?你们侯家在O市不是只手遮天吗?怎么会连个没有身份的夏晚橙都对付不了?”
“这事说起来就复杂了。简而言之,就是我们家要顾忌那个医生的连带关系,以至于也要卖给夏晚橙三分薄面。但是在柏海这个地盘上,不管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