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嫚冲着夏晚橙那放肆的行为被她哥安滕制止住。夏晚橙见状,直慢悠悠地起身,道:“抱歉,我失陪一下。”
夏晚橙一走,安嫚就尖叫着看向她父亲和两位哥哥:“你们刚才怎么一句话不说,哑了吗?”
“人家是安镜顾访琴堂堂正正的儿媳妇,在这个家的地位比我们这些人加起来都高,她说的话我哪有资格反驳?”安喆剔着牙道。
“我确实觉得你母亲把你教养得太过糟糕,叫你现在完全没有一个名门闺秀的样子。你要不想念书,我就找人把你嫁出去,省得整日在我面前碍眼。”
“名门闺秀是什么样子?”安嫚气出了眼泪,问道:“就该像她夏晚橙一样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拽着男人的裤腰带上位吗?”
“别说,你要真有夏晚橙靠男人的本事,那为父由衷地为你自豪。”
“你要不想被送去封闭学校,就认真考个像样的成绩出来。”这下换了安滕发言:“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不读书不晓得还能做什么?你自己清醒一点。”
“所以你们就任由夏晚橙这么欺负我?”
安嫚晃眼看到了安滕的咖啡,当下主就有主意从心底冒起来。她说:“我不出了这口气我心里过不去,你们要是不想帮我,就当没看见我。”
安嫚把安滕的咖啡倒进纸杯里,而后小心翼翼把它放在了虚掩的门上。但凡一会儿有人开门,这杯咖啡就会尽数泼到她的头上。
安滕正想阻拦,就听安喆道:“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就当是个恶作剧好了,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况且一会儿推门而入的也不一定是夏晚橙,万一是她姐姐呢?你就让小妹出了这口恶气吧。”
安滕正要开口,就听门外脚步声响。安嫚迅速窜回到沙发上,随手抓起一本杂志遮住了脸,透过上头的狭小缝隙看向门的地方。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靠得越来越近,屋里几人都不约而同屏住了气息,直到看到门被推动,上头纸杯里摇晃,带着一满杯浓稠的咖啡倾洒下来。只听一声压抑的惊呼声响起,随即便是空纸杯掉在地上的声音。
安嫚瞬间丢下杂志,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容,嘴里已经学着夏晚橙那装腔作势的姿态开口:“这是怎么了,这……”
安嫚的话因看清门边的人而尽数咽下。她只见门口站了个被咖啡浇了满头满脸满身的人,可他的身高比夏晚橙夏早柑都要高上不少。
只见他好不容易擦去脸上黏腻的咖啡,这才出口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安嫚只觉一颗心坠入谷底,连带着双腿也有些发软,她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