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雷空耳里,可真是一鞭一道痕,一掴一掌血。他双目猩红地盯着邵度,问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打击罪犯和所有的违法犯罪行为是我作为稽查员的工作职责。”
“我并没有寻求你的帮助!”
邵度冷冷地看他,说:“我也不需要你向我寻求帮助。”
“好,我问你。你知道夏晚橙现在在哪?你有把握从他们的嘴里挖出夏晚橙的下落?”
原本是泄愤似的一句质问,却被邵度轻描淡写地带过。他道:“我知道啊。刚才报平安的电话打到了你那里,是我接的。”
这话说完话,邵度就押着犯人离开,独留雷空一个人站在瓢泼大雨中不知所措,而他的脚边,是一沓沓被水沾湿的纸钞和沾满了污泥的金币。
徐行之随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当夏晚橙和孩子都被送去诊室后,徐行之被迫和顾访琴安镜一起被滞留在了外头。
外头还是风雨交加的阵势,和他们仅一门之隔的诊室内不断传来婴儿啼哭的动静。
顾访琴紧紧依偎在安镜的怀里,着急地直跺脚,问说:“孩子怎么一直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安镜安慰她道:“小孩子刚出生都会哭的,哪有小孩子出生不哭的?”
“谁说的!”顾访琴反驳道:“安战出生了好几天都没哭。”
安镜好笑道:“所以当时医生就说他以后反骨地厉害,现在不也印证了那时候的话?我们两从小就管不了他,好在他终于当了医生没有违法犯罪走上歧途。”
徐行之在旁默默听着这首富夫妻说话,心里一直冷笑不断,心想真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还真是一家子的奇葩。
安镜和顾访琴还说着话,就见护士抱了个啼哭不断的粉红棉团团出来,说:“孩子的情况不错。”
顾访琴当下便念了一句“阿弥陀佛”,随即便从护士手里接过了孩子。
徐行之和她们隔了可能有五六米的距离,他只能看见一床粉色的毛巾被,以及一只紧握着拳头伸出了被子的小手。
不知道是不是徐行之的错觉,他觉得这小孩儿的肤色好像没有刚出生那样红了。
顾访琴小心地抱着孩子,无论如何哄都不见她停止啼哭,心下更加着急,问说:“她怎么一直在哭?是不是饿了?”
护士道:“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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