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
秦翊歌颤声讨饶,慕寒御低笑一声,仿佛逗弄地上了瘾。
他喜欢极了秦翊歌想反抗却又不忍心叫他失望的模样。
秦翊歌心里有他,心疼他,纵着他,由着他胡作非为。
她纵容的模样,奇异地温暖人心。
许久,秦翊歌咬着手指,细细地叫了一声,身体绷紧,忽地又软成一片。
体温将汗水融化,空气里腾起细细的水雾,空气融化般炽热,暧昧地浮漾着淡淡的麝香气息。
秦翊歌用被子捂着脸,躲在一片黑暗里,羞燥地想杀人!
慕寒御轻碾着指尖的粘稠,低笑一声,宛若诱人入地狱的情魔。
“夫人快告诉我,夫君伺候的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隔着锦被,朦胧地暧昧,抵进耳中时,秦翊歌只觉得哪怕这男人此刻让自己陪他赴死,自己也心甘情愿了。
妈的。
这男人怎么这么懂!
他在谁身上练过!
秦翊歌慕地掀开被子,圆眸微睁,愤愤地瞪着他。
“你以前给别的女人弄过?”秦翊歌又羞又气,舌尖打结,口不择言,“你……你!你说!”
慕寒御微微起身,手掌撑着下颌,斜躺在秦翊歌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含笑,沉默片刻,“没有。”
“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也只碰过你一个,”慕寒御小声道,“自从喜欢夫人之后,本督主可看了不少书籍观摩学习,生怕伺候不好夫人。”
“哎,”男人叹了口气,“竟然被夫人误会了,看来为夫做的不错。”
秦翊歌一扬被子,整个人蜷在被子里,蜷成一只浑身滚烫的大虾。
这……这谁顶的住啊!
这男人有意撩拨起来,简直就是个要人性命的妖精!
秦翊歌心脏乱跳,明明是胸膛二两软肉,却坚硬地仿佛擂鼓,心跳声震地耳膜隆隆直响,脑子已经空了。
“夫人又害羞了,”慕寒御扯了扯被子,女人却在里面和他较劲,他只好啧了一声,说不清是调侃还是可惜,叹气道,“可是为夫学了好多,就这一次夫人便羞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