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恍惚黄粱一梦般。
秦翊歌虚弱地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回到了督主府。
先前的事仿佛黄粱一梦,秦翊歌恍惚起来,目光一撇,却看到床头静静伫立的红木盒。
秦翊歌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重重地躺好,心底一片死寂。
房间里光线很足,外面像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秦翊歌侧耳听着,竟听到几声欢快的爆竹声。
“……唔,”秦翊歌拂了拂额头,将额头上已经微凉的帕子拿下来,她想坐起来,虚虚起身,又是一阵眩晕。
“怎么起来了。”男人好听的声音伴随着推门的声音一齐进来,慕寒御匆匆走到床边,小心扶着她躺下,“感觉怎么样?好些了没?”
秦翊歌怔怔地看着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不是说除夕才许我回来吗。”
嗓音沙哑,透着股虚弱的病气,还有几分陌生的凉薄。
慕寒御静了静,“明晚就是除夕了,你在小巷里晕倒,我只能先将你接回来。”
“晕倒了?”秦翊歌盯着虚空,眼神散漫,“怎么就晕倒了呢。”
“你病了,大夫说是风寒。”慕寒御柔声道。
“风寒?”秦翊歌愣了愣,哦,重感冒了。
她并不把感冒当回事,静了一会,又问,“我娘呢?”
慕寒御避开她的目光,“喝水吗,炉子上温着药,喝一口吧。”
秦翊歌空洞的目光重新凝聚,缓缓聚向慕寒御,一字一句地问,“我娘呢。”
“歌儿,”慕寒御低着头,“你昏睡了三天,国公府已经下狱,明晚行刑。”
“明晚行刑?”秦翊歌因发烧而迟钝的思绪缓缓清晰起来,嗤笑一声,“倒是选了个好时候。”
难怪叫她除夕之后再回家。
因为除夕之夜,就是她满门抄斩之时。
笑死人了。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笑话。
慕寒御将一小碗黑色的汤药端到她面前,秦翊歌脸色一寒,抬手一推,慕寒御没有端稳,滚烫的汤药撒了一地,缠枝青花碗落在地上,啪地碎成一地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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