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呐!”她连忙站起身抽回手,转身就撤,一面跑一面喊,“我赶去迎新典礼,别太想我!”
待奔到大殿一看,殿内空空如也,时辰没误多少,怎的都走了,结束了?
“喂,有人吗?”
“这儿,这儿。”一个仙使打扮的人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戴落自知来晚了,忙不迭作揖,有礼问道:“敢问仙使,他们人呢,今日不是迎新典礼么?”
仙使乜她一眼,道:“一早都被叫去魔界潜擒渊了。”
“怎的偏落下了我?”戴落福至心灵,该不是朝暮格外关照,潜擒渊那么危险的地方不让她去,想到此,她喜上眉梢。
仙使不知她在乐什么,鼻孔哼着气,手伸到她跟前亮出一排牙印:“就你这彪悍的起床气,以后没人敢叫你了。”
戴落目瞪口呆地看看牙印,又看看他,指着自己,万分不可信地往外蹦字:“我,起床气?这印,我咬的?”
仙使抬起被咬的手在她面前又晃了晃,字字铿锵:“你,起床气!这印,你咬的!”
已碾得粉粉碎的梦此刻飘飘忽忽拼织在戴落脑中,白日因被费肇钳制住了下骸,夜里做梦她便一个劲儿咬他的虎口处,莫不是那时……
她一脸诚恳地赔着不是,从虚实袋里唤出个应手的神器送与了他,方解了内心歉意。
回房后,戴落倚在窗边摆弄花盆里的任意兽。
九天灵气充沛,万相阁更甚,任意兽在此处长得愈发快,翠绿欲滴的宽叶中坠着颗指头大小的红果,果子成熟落地那刻便是任意兽出生之时。
“你要是能长得同朝暮一样俊美该多好!”戴落戳了戳红果,许愿道。
“戴落这般,可是害了相思。”不远处热伊笑着走了过来。
她同戴落住宿抽到了西院,奚君抽到的南院,一回来见着戴落自言自语,嘴角挂笑,便忍不住打趣。
戴落瞧见是她,摆手招她进屋,好一阵问。
原来今日是三万年前仙魔大战开战的日子,潜擒渊魔气每年这时最深,他们一大早便是被叫去净化魔气了。
所以朝暮喝酒是因仙魔大战,他眼里的情不是为她,而是为殒灭的上万九天仙将?
戴落琢磨着,越琢磨心下越不是滋味,往常她最多嘴上得个便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