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具体说是什么,但忱幸就能猜到她特指的是方才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他也是后知后觉,彼时的两人的姿势过分不雅。
但此时提起这个,好像带了另一种意味。
忱幸淡声道:“难道说,这也是组织训练后的一项能力吗?”
为达目的,而会对男性使用的能力。
库拉索眼底有一瞬间的恼怒,但转眼便恢复如常,只是语气冷下来,“你应该很清楚,有些东西既然存在过,就无法抹去。”
“所以呢?”
“所以,如果你有半点异常,就会死。”
“你要一直盯着我?”
“会有别人。”
“我没那么重要。”
两人冷静交谈,又很快陷入沉默,只是静静看着眼前流动的街景。
半晌,忱幸起身道:“我要走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库拉索指着自己的手腕。
“很好奇?”忱幸无声一笑。
库拉索没说话,只是抬着头看他。
看不到墨镜后的眼神,但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很认真,纠结于此事,像是要刨根问底。
忱幸偏不说,抬脚就走。
库拉索略一犹豫,直接跟了上去,不像先前那般还要跟踪,这回就同他走在一起。
忱幸脚步停下,回头道:“你不怕死?”
库拉索漠然:“那你也不会好过。”
“你也有自己的秘密吧?”忱幸问道。
库拉索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也有。”忱幸说道:“所以我不准备回答,能理解吗?”
“交换。”库拉索忽然道。
忱幸一怔。
“如果是交换的话,就可以了吧?”库拉索摘下墨镜,目光认真。
忱幸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