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和孩子们劫后余生的哭声。
舞台上全都是人,原本那些放在任何场合都该是从容不迫的各界名流,当下只是为人父母,那种更胜失而复得的情感足够令人动容。
忱幸摘下共感仪器,刚揉了揉发麻的脖子,就看到了妆容花掉的园子瘪着嘴站在人群中,身边是眼带欣慰的铃木朋子。
他起身,笑着走过去。
见此,原本走出游戏舱,第一时间打算去看他的灰原哀默默停下脚步,手指攥了攥,转身走了下去。
“朋子阿姨,园子。”忱幸打招呼道。
“都怪我。”铃木朋子歉然道:“本来想着只是一款游戏,谁知道...”
“没有,只是碰巧罢了。”忱幸摇头。
“某人很担心呢。”铃木朋子挑挑眉。
“乱说,我才没有呢,谁担心了?”大小姐明明之前担心的要死,现在一见忱幸没事,立马倔强起来。
铃木朋子抚了抚额,隐约明白了她为何能单身至今。
另一边,当听到从会场里传出的嘈杂声音时,贝尔摩德便知道事情有了一个圆满的结果。
她撑在天台的栏杆上,拨通了某个号码。
与此同时,忱幸从人群中挤出来,接通电话。
“姐姐?”他先开口,那边却没有回应,只有楼顶呼呼而过的风声,还有夜空中班机经过的轰鸣声响。
忱幸心里一动,四下张望,“你也在吗?”
“不在。”贝尔摩德淡声道。
忱幸更为确定,“我不信,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问什么?”
“就是不在。”贝尔摩德嘴角一扬,直直看着对面灯光通明的大楼,就像能看到某个通电话的人一样。
“又抽烟了?”忱幸问。
贝尔摩德蹍了蹍脚尖,没作声。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绕在耳畔,确信而温柔。
“挂了。”贝尔摩德哼了声。
……
“所以最后,是弘树帮了你?”毛利兰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