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还甜,年龄看着不大,却是长了颗七窍玲珑的心。”
盛棠抿唇浅乐。
后面那些夸赞她的话都不重要,兹要是说她漂亮就好。
末了她问白老师,“你刚说挺了解我师父的情况,这……”
白老师哦了一声。
外头风大,她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看似不经意地跟她说,我有个小学妹,关系挺不错的,她很了解你师父,算是从小长到大的情谊。
说到这儿,她补充了句,“叫程嘉卉,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回旅馆的路上,盛棠还想着白老师的话呢。
寻思着这世上的人和事怎么就出了奇地巧了呢,兜兜转转的从北京到敦煌,再从敦煌到了东北,怎么程嘉卉这名字就跟阴魂不散似的跟着呢?
他们坐的是个小面包车,柳杨坐在副驾跟司机聊天,小姑娘挺健谈的,师父是当地人,所以她也说本地话,俩人就跟说相声似的。
要是搁平常,盛棠肯定喜欢掺和其中,她早就觉得东北话挺逗,平时跟程溱也学得一二。
但现在没了心情。
江执靠着椅背,阖眼,身体随着小面包在坑洼的路上走而左右晃,逍遥自在得很。却不经意问了盛棠一句,“有心事?”
盛棠听他这么问,也不想遮着藏着,问他,“你知道白老师跟程嘉卉关系不错吗?”
“不知道。”
盛棠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她觉得不管江执知不知道这件事,其反应也不该是这么平静吧。
“你闭着眼睛,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她说了句。
江执如她所愿,睁了眼。
眼里含清浅的笑,问她,“我说我不知道你不信,那我说我知道,你信吗?”
盛棠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
见状,江执横过来手臂,轻轻攥住她的手,趁着车身一摇晃凑近她跟前,低语,“她们两个关系好或不好,跟咱俩有关系吗?”
咱俩……
盛棠一听这词儿,堵在喉咙里的那块小石头猛地就蹦出来,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也对。
该吃醋的人该是程嘉卉不是她啊。
江执见她嘴角抿笑,忍不住勾唇,“心情好了?”
“嗯。”
“挺好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