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没有再多余的,也没其他解释。
所以在大家认为,事实就是这样,因为盛棠受了重伤躺在那半死不活的就是证据。
一时间,所有人陷入沉默。
良久后程溱才开口,“那……他是你男朋友,保护你也天经地义吧,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山石砸死?”
“是啊。”盛棠轻声说,“我是他女朋友,自然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山石砸死。”
“那他不告而别几个意思?这不就是明摆着不想负责,各奔东西吗?”游叶尽量拉回理智,挑出重点。
盛棠靠在那,嗓音轻轻的,无力。
“我昏迷的时候其实也会听见你们在说话,时远时近的,江执的声音我也能听到。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我觉得……他很为难。”
还有,她能感觉到江执在握着她的手,他的手指微凉,像是刚从外面进来似的,但手心温热,一如从前她手凉的时候,他就握着她的手一并揣进他兜里。
然后会时不时温柔问她,还冷吗?
她就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有你在,我一点都不冷。
他便抬另只手轻捏她鼻子,问她,棠小七,你嘴怎么这么甜呢?
她笑说,也要分人啊,是你的话,我嘴才甜。
他也笑了,阳光下,唇边的笑一直能漾进眼眸深处,好看得很。
所以,就是他临走的时候吧。
他来看过她,却一句话没留下。
莫婳眼泪下来了,跟她说,傻丫头,你可真是个傻丫头。
盛棠却笑着跟她说,“妈,您这几天的眼泪太多了啊,我爸这辈子都没怎么见过您哭吧。”
莫婳就能被她逗得破涕而笑,摆手说,行了行了不哭了,你都醒了我还哭什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这句话的后半句,盛棠就能听出意思来。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就当从未发生,也意味着未曾认识过江执。
……
再再后来,也就是在临盛棠出院疗养的前一天,她看到了这样一则新闻。
大抵的意思是,曾属于大英博物馆,现成为千年私藏品的一幅名为《神族》壁画已被接手修复,接手人正是全球最受瞩目的年轻壁画修复师Fan,跟他一同联手的也是有着丰富修复经验的女修复师程嘉卉,具体详情将会在不久之后的记者招待会上一一公布。
新闻之所以被人关注,缘由就是那幅《神族》,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两次,一次在中国本地,一次就在大英博物馆,后来就消失了百年,一度被人认作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