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原本有规律,也因此能够保护着这一片的生态不被打扰。
但矿藏的开发,准确来说是发现,使得矿里的环境发生变化,狐面中的寄生物因光线、水分和温度的变化被刺激,因此发生了矿难一事。
一顿面条,吃的也是有滋有味,在这种原始又危险的地方用餐,这对于他们四个人来说还真是难得的经历。
盛棠吃饱了就想躺平,地上草多又软,她干脆就跟条咸鱼似的打横。
问江执,“我们要收集的狐面不少,但怎么办?成片砍?”
也不现实。
成片砍的话,枝枝蔓蔓的要怎么运出去?
江执伸过手,掌心垫在她脑袋下面,十分自然的。
“你还记得驱邪草什么样吗?”他问。
肖也凑过来,“哎哎哎,谈正事呢,别弄得跟你俩私房话似的。”
苗艺坐在那,手拿一根粗树枝在扒拉篝火,里面的火苗亮了亮。江执的分析她都听在耳朵里,大抵上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了。
但不该问的她就不问,他们说多少她就听多少。
盛棠一听江执这么问,一骨碌坐起来,“都是被晒干碾成碎了,还能是什么样?”
江执告知,“从碎末里多少能看出植物的形态,薄而脆,没有过粗纤维的部分,我猜想,很大可能只是摘了花蕊部分。”
花蕊。
盛棠看向生长在矿井附近的那数几株狐面,并没开花,倒是见着了花苞。
“你的意思是……”她迟疑,“明暗交接时狐面现,而所谓的狐面现,就是花蕊开?”
江执一点头。
可能性极大。
……
天彻底黑了的时候,四人先进了帐篷。
肖也跟江执钻一顶,两人在整理进矿的工具和物品,盛棠跟苗艺一个帐篷,苗艺在教盛棠怎么吹响追魂哨。
别看就是只哨子,但吹起来还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盛棠刚拿到手时没觉得什么,想着哨子往唇上一抵,一口气吹下去不就响了?
结果一口气是出来了,哨子连响都没响。
苗艺说,吹这个哨子时力道拿捏挺重要。太用力,气息成柱,会塞住哨口吹不出声音。力道太轻,气息会散,也同样吹不出声音。
吹出来的气流要稳、要缓,这样,哨子的声音才绵长。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
肖也和江执就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