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毛病?
眼前的少年俊雅至极,精致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吊三眼想到了知道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又思及自己以前听到的那些大家少爷府中的龌龊事,对这话竟没有起疑。
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哈哈笑了起来,“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霸虎是也!论资历,哥哥我可不比小兄弟你差,十五年前,我十七岁就睡了隔壁家的小寡妇,被小寡妇的汉子发现后就杀了她的丈夫,还有她那个两岁的娃,实在吵得很,也被我掐死了,我十八岁的时候……”吊三眼越说越起劲儿,将自己从十七岁到现在干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罪行全都给抖了出来。
土匪头说完了,身边的小弟也争先恐后道出了自己的丰富经历。
这一个个说起自己的罪行时,那洋洋得意引以为傲的模样,激怒了南鸢身后的所有弟兄。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亏他们一开始没有痛下杀手,还以为是跟他们寨中人一样有什么苦衷才落草为寇,就算抢劫魏三叔的商队,也是为了粮食。
苦衷个屁,这就是一群死不足惜的杂碎!吊三眼笑哈哈地道:“怎么样兄弟,我和我这群小弟可够格跟兄弟交个好?”
“这样吧,我送兄弟你一箱绫罗锦缎作为赔礼,我屋中还有个前两天劫来的美娇娘,长得花容月貌,滋味儿顶顶的好,兄弟若不嫌弃被我睡过,我可以送——”土匪头话未说完,南鸢抽出身后魏浩手里的刀,伸手就是一掷。
吊三眼双眼陡然间瞪大,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了自己胸口的刀柄上。
这柄刀竟是整刀没入,全部插进了他的心窝里。
小糖立马用爪爪捂眼:论准头,鸢鸢就没输过,小仙男那里是例外!吊三眼浑身抽搐一下,倒在了地上,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这交情套得好好的,怎么就被对方杀了?
南鸢目光一凌,冷冷吐出一句话,“给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