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已经脱去外套,正准备脱下面。
江玉清一听,觉得也对。只恨她把这事情忘了。
以前,她跟方博仁彻底撕破脸皮,就该收回钥匙的。
“呵呵,江玉清,你刚才在睡觉啊?穿得这么少?哈哈哈,穿的少最好,待会不用我帮你脱了。”
方博仁说话之间,显得兴奋如公马。
“你,你要做什么?”
方博仁笑得很狰狞:“做什么?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你说能做什么?”
又想对我那个?
江玉清真是气得只想吐血三升。
刚才,萧然就想对她无礼。后来,萧然突然放过她,她正有种侥幸的感觉呢。
不料,又来一个不速之客:方博仁。
而且,方博仁的目的,还是想要对她那样。
“方博仁,你这个混账,你快滚!”
江玉清说话之间,想要找一个保护自己的东西,比如台灯什么的。
可是这屋子之内,连台灯都没有,还真找不到能保护她的东西。
“滚!方博仁,你休想!”
“休想不休想,不是你说了算!”
方博仁说完,已经朝着江玉清一步步走来,口里带着醉意:“哈哈,江玉清,今天我一个朋友对我说,要是得不到你,就先睡了你。等我们将生米煮成熟饭,你以后就会对我死心塌地。”
顿了一下,方博仁已经朝着江玉清扑上来:
“哈哈,现在,我就要煮饭了!今天,我知道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人,你就认命吧,来来,咱们好好的煮饭!”
方博仁心神激荡,朝着江玉清就是一个猛虎扑食。
不料,他的身子,在半空之中悬停住了。
怎么回事?
方博仁感觉不对,才渐渐的清醒他的神识,发现他的身子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死死的抓住。
“啊,你是萧然?你怎么在这里?”
方博仁猛吃一惊,酒已经醒了一大半,额头之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