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早几天,遇到一老板,同样的,你知道套路的,把我弄到他家里,准备那啥的时候我拔刀了,最后这老板很光棍,直接跟我说,要么陪他上床,要么以后就休想再在上海夜店里面混下去。黄婉婷很淡然地说着。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然后我不就在这蹭你的饭吃了吗?黄婉婷放下了碗和筷子,接着说道:大前天,我被我常驻的场子给开除了,前天,我兼职跑的那家场子又把我开了,再然后昨天,我连续跑了几家场子都不要我,人家直接跟我说了,有人打过招呼了,不要我。所以,我失业了,也可能永远都失业了。
听到这,方志强沉默了,沉默之中带着愤怒,可是这种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表现出来也没用。就像前面黄婉婷说的那样,他们就是一群外地来的没钱没背景又没身份的人,属于屁民,一群屁民在这个城市不管遭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都是理所应当的,就不应该愤怒,愤怒是属于有身份的人才应该有的情绪。
相比起来,黄婉婷远比方志强表现的淡然,似乎失业对于她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吃饱了,谢谢你的饭菜,真不错。提醒你,中午可以做,但是晚饭最好别做,这房东两口子白天很忙,要打麻将,所以白天一般都不会来,但是晚上偶尔会来的。黄婉婷笑着说着。
你倒是真的豁达。方志强被黄婉婷逗笑了。
不豁达又能怎么样?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不如闭着眼睛选择享受。黄婉婷说着。
虽然这话充满着无奈和沧桑,但是这话从你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着那么的别扭。
这种带黄的段子我可以给你说出上百条不带重样的你要不要听一听?我在那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黄段子荤话了。
算了,我还是不听好了,我怕受刺激。
你没工作?很闲是吧?
是,很闲,已经闲的开始自己做饭吃了。
好,下午我带你赚钱去吧,就当是散散心,给自己找点事做也好。
干嘛?
卖唱,去不去?
卖唱?
对啊,卖唱,天桥下,地下通道那,都可以,不过得小心城管,你敢不敢去?黄婉婷点了点头问着。
去,为什么不敢去?你都敢去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们都是一群屁民,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方志强一下子就笑了。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