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里传开了,我也有意观察过,某些人对她的态度很微妙,家主不妨大胆一点,我觉得秦薇浅还是很不错的,还有个儿子,您若是娶了她,还能捡一个现成的便宜儿子,哪怕家主再遭遇不测,也有人继承您的位置,族里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轻举妄动。”
“你到底是在为我着想还是在给秦薇浅找下家?”男人帅气沉稳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痕。
容夫人非常严肃地说:“家主,我这都是为了您好,刑老既然能来江城一次就一定会来第二次,若是有心人利用刑老对付家主,后果不堪设想。”
“秦薇浅年轻漂亮,还能帮助家主,倘若能把她娶回家,不仅笼络了整个萧家,还能让家主后继有人,哪怕家主日后再娶,也能给您多争取一段时间开枝散叶。”
容夫人想的非常周到,深怕江亦清一个不小心死翘翘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江元桑收拾,而江元桑自大无脑,又名不正言不顺,怎么可能应付得了。
江亦清强忍着怒火,“你的意思是让我养封九辞的儿子?”
“家主如今尚未婚配,后继无人,族里的人特别担心。”容夫人解释。
江亦清冷哼:“那我也用不着养别人的儿子!”
“好吧,就当是我胡说。”容夫人不敢再提。
江亦清扶着微微抽痛的额,说:“你、出去!”
容夫人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人走后,江亦清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
门外只听到尖锐的破碎声。
管家静悄悄的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默不作声的朝着容夫人竖起一个大拇指。
容夫人说:“我这都是为了家主好。”
管家说:“别人都劝家主成家续弦,您倒好,直接劝家主戴绿帽,不愧是容夫人,整个江家也就只有您能活着说出这一番话了。”
容夫人朝办公室内看了一眼,门紧闭着,但东西四分五裂的摔碎声她还是听得很清楚的,她阴沉沉着脸,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管家嘴角抽搐的厉害。
容夫人说:“去查一下,究竟是谁传出的流言。”
“已经在查了,应该很快就有答案。”管家回答。
容夫人说:“你把谢周方叫回来,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准动秦薇浅,她如今是家主手中很重要的一颗棋子,绝对不能就这么折了。”
“谢周方已经离开江家了,我也联系不上他。”管家回答。
容夫人低咒一声:“一定是找秦薇浅去了,备车,我要出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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