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年男子微愣了几秒,然后悄悄对视一眼,暗自摇头。
这个年轻女子未免也太草率了。
真不知何以泽作为S市人民医院的专科医生,为何要把这种自负的人请过来帮忙解决病况。
连这种传染程度的夸张性都不当一回事,就让人感觉很不靠谱。
“那我们进去再说吧。”
何以泽没有强迫时宛言,直接把人领进病人们所在的房间里,所有医护人员都撤了。
一走进去,就能明显闻到一股发臭的味道。
像鲜血与发酸的鱼肉,那股难闻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就想吐。
两个中年男子脸色僵硬。
时宛言只是眉毛轻皱,然后走到其中一个病人面前,直接伸手过去给对方把脉。
“哎,时小姐你这样太危险了。”
刘重天开口阻拦,但她并不为所动,专注地把脉。
何以泽尴尬地笑了笑,给两位解释:“我的师妹不太爱说话,二位请见谅。”
这是不爱说话的问题吗?
这是没礼貌。
目中无人。
自负!
两个权威专家对时宛言的印象分直接刷到最低点。
当然,此时的时宛言并没留意他们三个男人的举动。她神色自若,把完脉之后,抬头看向何以泽,等着他解释。
“是这样的,今天警方有了新线索,发现上次那群人之所以会被下蛊,是因为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
“嫖……”何以泽尴尬地回答。
时宛言闻声,愣了愣,才一副释然的表情,然后道:“继续说。”
何以泽这才娓娓道来。
“随后警方根据线索上门逮捕,并没有找到身怀蛊母的人,倒是找到了这将近二十名受害者。”
“他们的情况和上回那批相似,却又大不同。这次他们身上的蛊,无论是繁殖力还是传染力,都比上回的强好几倍。我们怀疑是蛊虫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