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压之下又会再犯。
顾念唇瓣不停哆嗦着,她将眼睛紧紧闭起来,不忍心再去看。
过了好久,她才睁开眼说:“Allen,你真可怜。”
“可怜?”
“是啊,你一定是没有人爱,所以你内心才这么阴暗,像个变态,只有破坏别人的幸福才觉得自己能够得到快乐,真是惨,需要用这种方式才觉得自己还活着,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真的,你会有报应的。”她一字一句说的很是郑重。
“你多说说话吧!”Allen叹气:“等到了棉兰,你就没法说话了。”他淡淡道:“你现在在我手上,我想折辱你就折辱你,谁比谁可怜?”
“一时落魄而已,不像你,一生都这么可怜,所以才需要找存在感证明自己是不一样的烟火,唉——”她叹了口气:“江亦琛原本都不屑搭理你,你在他眼里就是手下败将跳梁小丑,黑夜里爬行的蜇虫,也就是拿捏着我才让他正眼看了你,如若不然,你这个废物恐怕他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你。”
“你想激怒我!”
“是又如何!”
Allen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喂了她一颗药,冷笑道:“不知好歹。”
那药没什么味道,可是过了十分钟之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眼前有些模糊不清,她晃了晃脑袋,竟然出现了江亦琛的脸,他对着她笑,朝着她伸出手,可是眼睛眨了一下,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喉咙像是着了火一样疼痛。
“你给我吃了什么?”
“致幻剂!”他垂眸,看着她温柔地笑:“长期服用,会上瘾!”
“Allen!”她蜷缩在座椅上,一张脸瞬时惨白,汗如雨下。
“嗯?”Allen挑眉。
“我一定杀了你!”
…………
江亦琛是在曼城的医院里醒过来的,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阳光透过窗帘落进病房里面,天气放晴了,室内明亮,绿萝在窗台上生机勃勃,花瓶里摆放着新鲜的花束,一切看起来似乎美好的不像话。
他身上插了管子,稍微一动浑身痛得厉害。
门被推开,护士进来看他醒了,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他一句也没听懂,头更疼了。
看护士的长相和说话的音调,他此刻应该还在暹罗。
过了会儿,叶西洲推开门进来了。他和护士交流了一会儿,让她出去。
那天江亦琛突然吐血可是把他吓了一跳,当即就把他送到了提瓦的医院急救,凌晨的时候又转送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