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花又名朝颜。
也是薄书砚母亲的名讳。
不仅是首相府邸,他们曾经的家里的庭院之中也种满朝颜花。
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他父亲纪念他母亲的方式,相反他总觉得这是问心有愧,因为心里有愧疚,所以种满了朝颜来抵消,更何况,他的母亲生前并不喜欢朝颜。
她喜欢艳丽的花,譬如开的红艳的芍药以及带刺的玫瑰。
薄书砚沉寂了会儿还是回答了顾念的问题:“是的,因为我母亲的闺名叫朝颜。”
“可真是浪漫。”
薄书砚淡笑不语。
时间不早了,顾念也很快回去睡着了。
薄书砚静静一个人坐着,和橙橙发了句晚安,但是对方没有理自己,估计是睡着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子。
他亲耳听到过自己奶奶骂她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什么礼仪都不懂,她稍微穿得颜色鲜艳一些就会被大声呵斥,薄家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待得下去的,甚至于连婚都离不了。
朝颜是她后来被接回宋家后改的名字,原来她在乡下的时候别人都喊她小燕,她一生也渴望自由,可是最后还是没有逃出家人给她束缚的牢笼。
薄书砚笃定,他不会让橙橙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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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顾念的安全考虑,薄书砚很快就将顾念送回来A市,也是乘坐的专机。
赵明诚接机的时候,看到顾念,一米九,脖子比脸粗的大汉忍不住红了眼眶,要不是顾忌,真想扑倒夫人怀里痛哭一场。网首发
回去的路上赵明诚一路就在叨叨:“夫人,让我好好保护您,您可千万别自己走了,这回我说什么都不会放人了。”
顾念:“……”
她问:“赵叔,公司还好吗?”
“晏助理和Iran在打理,一切照旧。”
“好。”
“夫人,他们也都在等您回来。”
顾念叹气:“赵叔,江总他,三个月后手术,这段时间还在昏迷之中,我怀孕了,等回国平安生完这个孩子,我再去瑞典照顾他。”
孩子在熟悉的地方终归是安全的。
赵明诚:“江总一定会没事的。”
“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医生了。”
赵明诚又问:“可否问一句,夫人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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