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那两位员工就起身离开了。
顾念表情看不出太多变化,即便有,她也不会轻易显露出来。
陈秘书不自觉得叹了口气。
她在公司也有几年了,给江亦琛当秘书也快两年了,江总的脾气的确在顾念回来之后变得收敛很多,她也不是没见过江亦琛对面前的人的样子,是真的宠着哄着,捧在手心里。
当然这些要是还不能体现那些爱意。
那枚天价粉钻和集团的股票已经说明了一切。网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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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晚上和薄书砚通话询问了江亦琛的情况。
对方还是回答目前情况稳定,在耐心等待手术。
顾念沉默了会说:“手术成功率如何?”
“这个我没办法立刻回答你,医疗团队会尽最大的努力,最坏最坏的结果,也是维持现状。”
顾念:“薄教授,我现在毫无判断能力了,但是我选择相信你。”
“顾念,谢谢你的信任,我和你都希望亦琛能早日醒来,不过说作为朋友,或者说作为利益共同体,所以这件事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薄书砚的安慰也只能给顾念注射短暂的镇定剂而已,短暂的安定之后,她又会焦虑起来。
江亦琛现在如此虚弱,生死无法掌控,就连她也是没有办法,手术的事情她全程没有参与,是那几个深处高位的男人做的决定,她的意见似乎不那么重要。
薄书砚即便和江亦琛是利益共同体,但是她也是不敢完全信任的。
更别说还有个谢家了。
江亦琛昏迷的事情,她总觉得和谢家脱不了干系。
她挂了电话,在书房里踱步了一会,将赵明诚喊了进来。
“赵叔,我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您请说。”
“谢容桓有个妹妹谢锦书,之前出了车祸,一直在医院昏迷着,这件事你清楚吗?”
“我知道的,谢锦书目前在南华医院接受治疗。”
“嗯!”顾念点头:“亦琛他在瑞典接受治疗,集团这边事情我需要处理,现在我也不是一个人了所以我没法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
“夫人,我理解您。”
顾念不是在表述自己的委屈也不是要他理解。
“赵叔,所以我时常觉得很不安,生怕会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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