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前一后从专案组办公室出来,若不是身边有人,谢容桓真的忍不住自己的脾气,最后他说:“你别得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江亦琛笑了,就那么轻蔑地笑了。
他伸手拍了拍谢容桓的肩膀目光怜悯:“你只要在国内一天,就出不了头,我说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甚至可以用个词,扬长而去。
江亦琛对付情敌的方法,虽然不至于血腥残酷,但是却是一种精神的折磨。
现在有机会还不得把谢容桓摁着让他翻不了身。
他对顾念动心,又私自将她带到瑞典去,江亦琛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已经将谢容桓千刀万剐,他的女人,旁人连碰都不能碰。
最近江亦琛还听说了一件事。
当年他给了一个亿的的那个小伙子已经是负债累累,当年他靠非法手段获得的财产全部输得一干二净,现在处境很不好,被高利贷逼债,躲进某个会所成了富婆们的玩物。
这些年来,还真的没有人能从他手里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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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之事取证难度太大,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又是在棉兰,甚至于暹罗法律都触及不到的地方。
关于彭达提万一家被害的事情江亦琛在其中并没有扮演加害者的角色。
当年他虽然受伤沾染了鲜血,但是对方也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之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从未对老弱妇孺下过手,也从未对手无寸铁之人动手。
他更多的任务其实是保护好彭达提万一家人的安全。
更何况,再往深了扯,又会扯到前任首相与江家陆家的恩恩怨怨。
江亦琛安然回来,顾念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她也知道陆湛自首的事情,问他会怎么判。
江亦琛说现在检察厅在搜集证据,等证据确凿就会提起公诉,鉴于之前陆湛有记忆方面缺失的问题,所以会酌情考虑,他因为舆论关系无法介入,但是陆湛有需要,他可以提供天价的律师团作辩护。
他换洗好了衣服,将晚星抱在腿上逗她:“晚星,来,给爸爸笑一个。”
灯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容颜显得温柔沉静。
经历了世事的变迁他如今只想有安定的日子和生活。
想陪着自己妻女一直这么将日子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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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在书房学习英语,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她会有一场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