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为了照顾他,一直睡得很警醒。
不等他答话,一只冰凉的小手已经覆到额头,“怎么又发烧了?昨晚看伤口恢复得很好啊!”
“那个……我想解手。”
白晚舟忽的想起,自打他醒过来,到现在都没解过手,便拿了个夜壶来,“要不要帮忙?”
这种情况她在医院早习惯了的,在她眼里,病床上的南宫丞,绝世风华不复存在,现在只是一块肉,任她宰割。
南宫丞却做不到这么开放,拼命摇了摇头,“不用,你背过身去。不,你出去,我好了喊你。”
白晚舟一脸坏笑,“哟,还不好意思起来了?都是一起睡过的人,尿个尿还这么羞涩,我看你在太后面前挺奔放的啊。”
南宫丞本就不舒服,被她越说越烦躁,“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白晚舟捂着嘴往外退,“别逞强哟,真不行就喊我,省得扯烂了伤口还得再缝。”
南宫丞皱眉不答话,白晚舟怕他真憋坏了,不再逗他。
推门走到屋外,正赶上一片月华洒在院中,皎洁无暇,夜风袭来,十分沁人心脑,便信步走了两圈,又伸了个懒腰,浑身不由都舒泰了许多,屋中的南宫丞还没动静,便敲了敲门梆子,“你好了没?虽然憋了挺久,但这泡尿也不至于这么长吧?”
屋内传出一声绝望的低吼,“滚!”
白晚舟听着声音不对,便走了进来,“你怎么了?”
只见南宫丞双手以一个艰难的姿势捧着夜壶,正对着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脸憋得跟关公似的。
南宫丞没想到她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进来了,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喊你进来了吗?”
白晚舟看到某人的尺寸,吞了口口水,“你没事吧?还没尿出来?”
南宫丞被戳中痛点,一头恼火,“对,老子尿不出来!”
白晚舟径直走过去,伸手就夺了夜壶。
南宫丞双手护住某处,“你个疯女人,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你憋了多久尿?”
南宫丞心烦意乱,“不知道!”
他自打醒过来,白晚舟一直都守在身旁,就没好意思说如厕的事,这会儿实在憋不住了,谁知道竟然尿不出来,那里还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