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你说说,想让为父为你们筹谋什么?”
高阳郡主恨恨道,“先帝驾崩之时,晋文不过九岁,他凭什么登基为帝?难道一个黄口小儿能治国?父皇您明明既有能力,又是正统,为何不取而代之,却要屈居二线,辅佐他坐稳了这江山!”
“哦”肃亲王拖长了尾音,“你以为当年为父该自己做皇帝?”
“难道不该吗!”
“好,就算父皇当年走错了这一步,晋文如今已经坐稳了龙椅,为父也隐退多年,你以为为父还能做些什么呢?造反吗?”
高阳郡主眼里露出希冀的光,“父王已有年纪,自然不能做这等冒险之事!”
“那什么事是不冒险的呢?”
“您辅佐颖王啊!您的外孙女如今嫁作天家媳,颖王做了皇帝,她就是皇后,还愁没有咱们的荣华富贵吗?”
肃亲王反问道,“你现在难道没有荣华富贵吗?”
“怎么够!”
“为父记得你小时候给你说过,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故事。有些事,过犹不及。”
“可是父亲啊!你本该为帝王,我本该是公主,我们的子孙才该是皇家正统啊!”
“为了让颖王登上那个位子,所以你们就开始自己筹谋。害死李淳亲王,嫁祸给淮王妃,趁此机会拉淮王下马,整掉一个是一个,是不是?”
高阳郡主身体微微颤抖,“那老东西岂不是死有余辜?当年就是他带着族人阻您登基。女儿本计划昨夜他死了就闹出来,让白氏那个贱人永世不得翻身,结果等了一天竟都没等到消息,没想到竟是父王按了下来,父王啊,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肃亲王长叹一口气,“你就没想过,为父从来就没觊觎过皇位?”
高阳郡主先是怔了怔,旋即冷笑两声,最后指着如意殿的方向,歇斯底里道,“您本事胸有大志之人,为什么会不惦记那个位子?还不是为了封氏那个老货!她蛊惑得您放弃了皇位,为了她的儿子当牛做马,您被人耍得团团转,还自以为是情圣呢!”
啪!啪!
高阳郡主话未说完,脸上已经连挨两个狠狠的耳光。
肃亲王是习武之人,怒极之下,两巴掌都带着内力,打得高阳郡主两腮高高隆起,嘴巴鼻孔一齐流血。
“执迷不悟!”
高阳郡主却哈哈大笑起来,“被女儿说中心事,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