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正不知所措之际,南宫丞回来了,“怎么了这是?”
白晚舟暗道不好,人家爱妾可怜楚楚的跪在这里,显得她这个大婆好霸道,当即呵斥道,“你今时不同往日,别动不动就跪我。”
谁料妍儿得了这一声,愈发觉得王妃是对自己有气,这分明是捧杀,把身子伏得更低,瑟瑟发抖道,“王妃,妍儿要是哪里做错了,请您明示。”
白晚舟吐血,弱弱的向南宫丞解释道,“你的女人,你自己解决吧。”
南宫丞面色倒是稀松,妍儿却惊得脸都白了,“奴婢怎么成了王爷的女人了?冤枉啊!”
白晚舟皱眉,“你不是在别院伺候了好几天?”
“奴婢就是伺候茶水,什么也没干啊!”妍儿哇的一声哭出来,怪不得王妃最近怪怪的,原来有这么大的误会!“王妃您明鉴啊!奴婢是说过亲事的,只等年满十八王府开恩放出去成家,从没有妄图过王爷青眼的!”
白晚舟闹了个脸红,怪不得那日打发她去醉泉送衣服的时候那么忸怩,这尼玛就尴尬了。
“你怎么不早说。”
“奴婢怕说了王妃觉得奴婢的心没好好放在王府里,会赶奴婢出去,奴婢家里还有哥哥,等着奴婢的月例攒起来给他娶媳妇呢。”妍儿呜呜哭了起来。
白晚舟尴尬癌都快犯了,悄悄看一旁的南宫丞,只见他斜斜倚在床沿,一副看好戏的嘚瑟模样。
遣退妍儿后,白晚舟没好气朝南宫丞问道,“你是故意的吧!”
“不懂。”南宫丞耸肩。
“你那几天故意住到别院,又故意喊妍儿去伺候,为的就是看我出丑。”
“你出丑,我又不多块肉。”
“卑鄙!我好心好意给你纳通房,你居然这么阴我。”白晚舟气急败坏。
“我又没说过要通房。”南宫丞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人畜无害。
“我可是征求过你意见的!”
“哦,你难得行使主母的权力,总不好拂你的面子。”
白晚舟气得中饭都没吃,晚饭也是去轻舟阁解决的,顺便把给楠儿和红岄的礼物也带了去。
第二天就是除夕,一早赖嬷嬷便拉白晚舟起床梳洗打扮。昨天搞清楚妍儿只是个乌龙,夜里某人自然名正言顺的行使权利,又给她折腾得腿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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