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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浪平息后,白晚舟进入贤者时间,怎么就又被这贼汉子吃干抹净了呢!她这定力是越来越不行了啊!
某人许久没吃肉,这么两口显然不够,歇了不到一盏茶功夫,某些不安分的兄弟伙子就又昂首挺立神气活现,涎皮赖脸的求亲亲求抱抱求举高高。
白晚舟却是不想再来了,一遭都累死了,还二战,累不死她。
看她面色疲惫,娇弱的身体也如娇花刚刚接受风雨摧残,某人到底是舍不得,“我忍忍吧。”
白晚舟翻个白眼,给他快活一次就不错了,作为一只光棍,忍不是应该的么,说得好像他是大方才饶了她似的。
这一通折腾着实是累到了,白晚舟很快又睡着了。
某人伸手轻轻摸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带着无限期许。
这都是赖嬷嬷给他出的主意,赖嬷嬷说,只要把这位的肚皮吹起来,揣上个孩子,还怕她不愿意回府?一想到白晚舟求着闹着抱着他大腿要回淮王府的情形,某人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且让她再嘚瑟蹦跶几天,了不起这些日子辛苦些,只要播种成功,届时再好好振夫纲!
眼下……还是当个做小伏低的狗腿为妙。
如意殿。
太后将水烟枪狠狠掷到了桌边,“堂堂芸卫,竟然没看住一个小小渔家女?”
光亮冰冷的油砖地板上跪着一个干净利落的黑衣女子,女子磕了两个头,“是莫愁无能,请太后责罚!”
太后面色阴沉,“责罚是免不了的,领罚之前你得先给哀家把人找回来!”
莫愁又磕了两个头,“是。”
“滚吧。”太后甩了甩云袖。
莫愁没有从殿门出去,而是化作一道模糊的身影,旋即便不见了,也没人看清她是怎么走的,从哪里走的。
太后还是很生气,挂着个脸。
周嬷嬷劝慰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莫愁,这丫头武功高强,尤其是一身忍术功夫厉害,交代下去的任务,一向都完成得漂亮,这回也是着了那渔女的道了。”
“那渔女又没有功夫,一包蒙汗药就给她药倒了,还不怪她?”太后不爽道。
周嬷嬷道,“就是因为没有功夫,又长得一脸无害,容易迷糊人。莫愁这些日子说是看着她,实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