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稀罕还来不及呢,怎会嫌弃?”
说着,她袅娜走到老夫人面前,笑盈盈道,“老夫人,我们王爷今日有公务没能亲自来,特地嘱咐我一定要向您讨一杯寿酒。”
老夫人呵呵笑着替她斟了一小杯果酒,“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意,有身子了不宜饮酒,喝一口果酒意思意思。”
白晚舟惊于老夫人的眼力,她今日穿着很宽的正袍,一般人看不出来的。
“是,多谢老夫人关心。”
淮王府的风头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出了。
庆王气个半死,“老七最近动作很多啊!”
庆王妃却很冷淡,“有吗?”
庆王并未察觉,只埋怨道,“你这寿礼就没用心!你瞧瞧老七媳妇,虽然是奇淫技巧,却把那老东西哄得多高兴!”
庆王妃终于捺不住心头之火,“王爷,妾身今日压根没打算来的。柔祎需要人看着。”
“柔祎柔祎!就知道柔祎!那丫头已经疯了,往后不可能与权势贵子结交到亲事的,你该把心思收一收,多放到柔晴和昊阳身上才对!”
庆王怒得拂袖而去。
庆王妃不可思议的怒视着庆王的背影,柔祎是他的骨肉啊,他竟因孩子病了,不能攀交权贵了,就放弃了亲生女儿吗?
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个跟她同床共枕十多年的男人有多可怕。
失魂落魄的喝了两杯酒,才把心底的冷峻和愤怒压下去,她重新整理了鬓角,悄悄走到白晚舟身旁,“七弟妹。”
白晚舟见是她,淡淡笑问,“柔祎怎么样了?”
庆王妃心里又是一凛,她一向把老七夫妇视作仇敌,连仇敌都惦记着柔祎的病,身为生父的庆王却……
“服了你开的药,这两日情绪平和很多,话还是不肯说,但昨儿晚上竟然拉着我不让我走,非要我陪她睡。”庆王妃一股儿脑把柔祎的情况跟白晚舟报告了一番,最后小心翼翼问道,“她这样,有没有痊愈的希望?”
问完,怕得到否定的答案,又改口道,“哪怕多活几年呢?她还这么年幼。”
白晚舟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还是有诸多感慨的——从前的庆王妃多狂傲阴狠啊,为了女儿,竟也有这般低声下气的时候。
“这个我不能给你准话,但医学史上从来不缺奇迹,不乏被判了死刑的病患最后凭借坚强的毅力获得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