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娶回家了,到时候以你的身份,相信她会愿意的!”
吴朝平红了脸:“我就是随口说说的,你别打趣我,等会坏了人家小姑娘的名声!”
这段时间,白言夕一有时间,就钻研胡忠华和吴朝平二人的笔迹。
他们的笔迹如他们的人一样,规规而恭谨,越是这样,越是难找出来,好在他多年来对各种字体都颇有研究,半个月来不断的反复练习,终于能在上千份不同的字迹里将两人的挑出来。
他不仅是自己识别出了胡忠华和吴朝平二人的笔迹,还找来一个仿写笔迹的高手,日以继夜的练习,最终几乎完美的复制了胡吴二人的笔迹。
白子墨拿着两张纸,感慨不已:“父亲,我想哪怕是胡吴二人自己,也是分不清这两张纸到底哪一个才是他们自己写的,哪一个才是我们找人的仿的!”
白言夕最近头发又白了些。
错过了最佳时机,他已经没办法要了苏洛的性命,眼下就只能让胡吴二人没法高中,来解除自己的危机。
除此之外,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让胡忠华和吴朝平到了陛下面前参加殿试,事情可能会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他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
白子墨见父亲沉吟不语,又道:“儿子也看过这胡吴二人之前的文章,只能说中规中矩,父亲此次的考题相对比较偏,其实就算咱们不做这样的准备,他们怕也是难以高中!”
白言夕呼出一口气:“不能小瞧了苏洛跟江殊这一对,他们既然将两人收下来,就一定有后手!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才刚改换门庭,一定得让太子殿下知道我们的价值,绝对不能出错!”
白言夕拍了拍白子墨的肩膀,语重心长:“你的大哥不顶用,你是白家的未来,对于朝堂局势,你一定要看得更清楚,虽然眼下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京官,但你的眼界一定要放宽放大,你可明白!”
“父亲教诲,儿子谨记于心!”
春闱前十天,苏洛给吴朝二人进行了魔鬼训练。
那就是模仿考试时恶劣的环境。
考试期间,他们小便可以尿在夜壶里,大便却要打报告,会有人带他们去茅厕,不过他们的试卷上会盖上一个屎戳子。
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盖上了屎戳子就很晦气,一般来说也很难再高中!所以大部分的考生都会选择少吃一点,这样的话就可以不用去出恭。
另外,四月初的邺城还十分的寒冷,小小的考试内没有火被子又很薄,很多人还没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