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上擦了擦。
柳绵绵的视线跟着他的动作,发现他的手指上干干净净,一点灰尘也没有。
看样子,这些玩具在这摆放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来得及落灰。
柳绵绵问:“兄长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柳星河长眉微蹙:“刚才脑子里的确是一闪而过有个念头,但这会却是抓不住了!”
他推开窗子,朝着外面的院子里看了看。
扫帚,簸箕这些都整整齐齐的摆着,院子里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哪怕是喝稀饭吃野菜,这庄头一家也尚算得上镇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柳星河翻身,就坐在窗台上,从腰间抽出一根笛子把玩着。
眼下这光景,柳绵绵也无心午睡,只吩咐柳枝去给她打盆水来洗个脸醒醒神,又问柳星河:“兄长觉得,咱们接下来该如何?”
“等!”
柳星河言简意赅。
“兄长难道要一直坐在这?”
男女授受不亲啊!
柳星河偏眸,凝了她一眼,勾起一侧的嘴角:“我可是妹妹的护花使者,如今情况未明,自然要让妹妹处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妹妹去哪,我也得在哪!”
柳绵绵眉眼沉了沉,虽然情况的确如她所说,但是被他这么一挑明,还用的是这样轻佻的语气,未免觉得孟浪。
柳枝打了水来,柳绵绵洗漱一番后,转过身不理那阳台上的一个大活人,径自拿起庄子里的花名册往下瞧着。
这册子做的细致。
庄子里有哪些人,是什么年岁,高矮胖瘦几何,基本上都做了细致的描绘。
难怪西山子爵能得皇后和陛下倚重,这做事情确实没的说。
犹记得她幼年时随祖母一起下庄子,柳家治下做事都极为严格,那花名册上也不过有一户一户的人名和年岁。
相貌特征这些,却是没有细细描绘的。
一个庄子而已,还能翻出天大的浪来么,描述相貌也派不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