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承泽哼了一声:“你懂什么呀,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呢,之前那端庄大方全都是装的!”
他揉着自己开花的屁股,双目放光的哼哼:“还是这样比较可爱!”
侍从???
“少,少爷,您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
“放屁!”欧阳承泽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我没有自虐倾向,我看你有欠打的倾向!”
侍从赶紧低下头,连声认错。
欧阳承泽嘴角抽抽,包子脸凝出怒意:“你还愣着干嘛,还不上来扶一把少爷我,哎哟,痛死我了,姐可真是没轻没重!”
侍从赶紧上前搀扶,心内暗暗想:少爷,你刚才还说那一脚不重,现在又说没轻没重,这不是自我矛盾吗。
侍从搀扶着欧阳承泽走了一小段,丞相府的马车便到了。
两人上了马车,侍从给欧阳承泽检查了一番。
发现没什么大碍,就是手掌破了点皮。
不过自家这个小公子,自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小时候因为高僧说他命有一劫,在十岁之前都要当成女孩养才行。
所以很是娇气。
丞相老爷起复后,他还在老家待了一段时间,倒不是真的侍奉重病的祖母,而是祖母担心这新朝新主,这起复也不知是不是还有变故。
不愿意幼孙早早跟来冒险,便将他留在身边。
等到这边尘埃落定,欧阳丞相在朝堂站稳了位置,才晃悠悠的带着小孙子来邺城。
一来是要参加科考,二来也是为了给欧阳承泽谋一门好婚事。
侍从给欧阳承泽涂了化瘀膏,手法已经很轻了,但他还是嗷嗷叫唤。
啧!
刚才在江姑娘面前,倒是大气的很,这会拉上帘子,就在这嗷嗷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的娇气小姐呢。
侍从其实也早习惯了。
他涂好药后,将药盒子收进硕大的药箱之中,又给欧阳承泽倒了杯茶后,才问道:“少爷,您刚才说的是真的,您真的喜欢江姑娘?”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我要是不喜欢她,我今日干嘛要打三十分,我那都是为了她!”欧阳承泽脸上又出现了蜜汁光泽,“今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