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谁借给你们的胆子?”
白言夕……
林国舅……
诚如江殊所说,只要一天没定罪,福王便依旧是王爷,就算定罪了,福王那也是龙子,陛下可以打得骂得,臣子们却是不能怠慢的。
江殊不等两人辩驳,对卫焱道:“殿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您一定要说清楚,以免引起陛下的误会!”
越皇眸光沉沉的看了一眼淡定的江殊,又瞧了瞧沮丧而慌乱的卫焱,心内深深的叹气。
要是换一换该多好啊!
太子卫九重之前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也开口帮腔:“四弟,你有什么委屈快跟父皇说,父皇一向宠你,一定能理解你的!”
他这话听上去是帮忙,仔细咂摸就不是那么个味道。
细细想来,好像是只要卫焱开口,无论编个什么借口,越皇都会相信又护短一样。
越皇此刻心思都在卫焱和江殊身上,倒是没有细细想他的话。
卫焱重重磕头,俯首,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父皇,这图纸的确是儿臣所绘制,儿臣近来遍寻铁匠,也的确是想打造一副良弓利剑,不过不是存了什么阴谋的心思,而是马上就要到父皇的寿辰,儿臣想亲手设计并打造一副弓箭,作为献给父皇的寿礼,儿臣记得小时候父皇跟儿臣说过,父皇您骑射俱佳,若不是为天子身份所束,一定会做一个自由自由的狩猎人!父皇如今身系社稷、恐怕是无法实现梦想,儿臣想,弓箭可以作为念想,父皇也可以每年秋猎的时候用,是儿臣的一番心意!只是不知这个本应放在儿臣书房的图纸,为何就出现了余大人的手中!”
这长长的一段话说出,殿内寂了一寂。
随即,各种窃窃私语声传出。
“竟然是要亲手为陛下准备寿礼?”
“真是孝心可嘉啊!”
“谁知道是不是临时想的托词啊!”
……
越皇眉宇也舒展了些,他倾向于相信卫焱的话,因为这些年来,这个儿子几乎都是亲手给他准备贺礼。
他雕过玉,当过木匠,写过字画,甚至去民间收集了百家米……
如今多一副亲手打造的弓箭,实属正常。
可他信,其他人不会让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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