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
“不能吧,你们可都是世家子弟,我在没有爵位之前,都不敢肖想能跟你们相交!”
李耽嗤一声:“得了吧,什么世家子弟啊,我一月家里才给我五十两银子!”
“你还有五十两,我一月才五两!”苏青哀嚎。
“五两,你这么惨啊?”李耽心里舒服多了。
“我银子倒是多,一个月二百两!可我爹妈一天到晚逼我成亲,这不,我才千里迢迢来邺城避难!”察月沐一口大白牙在月色下简直会发光。
苏青凑过去问沈丛:“你呢?”
月亮倒映在被震碎的湖面上,波光粼粼。
谈话天南地北,十分融洽。
这世界真奇妙。
几千两银子,都买不来真心一笑,一块五文钱的胰子,却拉近了四人之间的感情。
直到此刻,沈丛才觉得,自己靠着一块胰子,真正融入了这个世家贵族的圈子里。
沈丛洗好澡与众人分别,回到营帐后已经是夜半时分。
整个营地静悄悄的,只有巡逻的人的脚步声。
就连夜鸟都已经入睡,沈丛进了自己营帐,掀开薄被躺下去,很快就睡熟了,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一双温热的手,摸到了他的腰间。
他猛地惊醒,一坐而起:“是谁?”
“我是齐国公世子夫人派来伺候爵爷的,夜深了,爵爷还是赶紧安歇吧!”
女人用尖细的嗓音回答道。
她的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纵使变了声调,纵使灯光昏暗,但沈丛还是知道这不断试图往他怀里拱的人是谁。
他咬牙切实的叫:“白露!”
被子中的人一抖,还在挣扎:“白,白露是谁?爵爷您搞错了!”
“白露,你非要我点灯吗?”刚才纠缠之间,他已经感觉到这女人胆子简直大的可怕,如果他没有判断错误,她只穿了薄薄一件寝衣。
穿成这样,进入一个男子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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