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梁恩他们两个人参观了位于这各个景点,尤其是贞德还专门去看了一下巴黎圣母院里面的那块写着1455年,教廷在此为圣女贞德召开平反诉讼会过程的纪念铜牌。
只不过对这次平反贞德并不怎么感冒,她觉得自己只是在神灵的引导下去拯救法兰西的人,无论被教会评价为邪恶的魔女还是圣女实际上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甚至她在接下来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坦言,无论是审判还是平反所依据的并不是她的所作所为,而是当年那群大人物们的需要而已。
“我都明白,所以从那段记忆中走出来,然后以一个更加客观的角度去看世界才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事情。”静静的聆听完贞德的话之后,梁恩笑着说到。
也就在这个时候,服务员从后厨端来了今天的第一道菜。于是两个人停止了聊天开始吃了起来。网首发
“这和我当年吃饭的时候有点区别。”趁着两道菜之间的间隙,贞德对梁恩说到,“先不说烹饪手法以及烹饪习惯的改变,光是上菜都和过去有着明显的不同。”
贞德的那个年代,西餐是一次性把所有菜品都放到桌子上然后展开宴会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道一道的慢慢上。
这主要是因为随着时代的进步,些贵族和有钱人更加倾向于在宴会中展示自己的排场并进行聊天,而如果一起上的话很容易让菜在宴会中变凉。
“你说的没错,甚至可以说从你的那个时代到现在的这几百年的时间可以说是人类整体上变化最快的一段时间。”梁恩点了点头说到。
“所以除了待在家里看书和跟着我冒险以外,咱们以后还是要经常出来转一转,这样有助于你认识现现在这个世界。”
花了三天的时间将巴黎转了一圈之后,梁恩他们前往了位于洛林的栋雷米-拉-皮塞勒村。绕开好几群吵吵嚷嚷的旅行者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能够看见全貌的小土丘上。
“我就是出生在这里的——”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之后,贞德指着一座周围围着很多游客的两层小楼说道。“当然了,现在那里的那栋层小楼应该是后来重建的,我当年的房子比这差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中,贞德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当年自己的故乡的生活。和某些地摊文学讲的内容不同的是,她家里并不是很穷。
贞德的父亲是村庄里的低级官员,负责税收并组织村庄的防御。而之所以能够获得这样一个职位,是因为他经营着一个面积在50英亩左右的农场。
但因为过去的生产力和战争的缘故,所以这个农场维持一家温饱尚可,但要说有多富裕也未必,所以贞德本人小时候也必须出去放羊来帮助家庭。
不过也因为当时是战乱的年代,贞德也得以向父亲和村里的其他人简单的学习了一些有关于如何使用武器已经如何骑马的知识。
如果在和平年代,作为一名女性的贞德在那个年代基本上不可能教授这方面的知识,但是在经历了漫长的战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