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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王的逻辑,未免也太强了。
全场震惊,唯独从小追随嬴政走南闯北,经历生死磨难的阿瑶,一点也不惊讶。
在宗室眼里,嬴政始终是个孩子!
不过在百姓眼里,嬴政就是王,大秦的王!
可只有阿瑶自己知道,嬴政从来都是嬴政。
大家相安无事的时候,他是公孙先生的弟子,是从小受到公孙先生叫道的王者。
他不缺王者风度,不缺王者霸气,从不和你玩虚的。
但你真把他热闹了,他有的是办法玩死你。
当年在赵国为质的时候,差点把当年还是孩子的当今赵王给玩死,如今怒成这样,不顾一切,还怕不敢与一个尉阳君府玩?
“冤枉啊……尉阳君……我等冤枉啊……”
“尉阳君……您一定要为我等做主……我等冤枉啊……”
就在这时,一阵喊冤的声音响起,那些被打断腿仍在尉阳君府门外的士人、侠客以及侍卫,纷纷哀嚎着喊冤。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秦王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们自己背后的靠山现在的靠不住了,只能依靠面前的驷车庶长。
他们好歹也是宗室时刻,驷车庶长主管宗室,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而且他们的确冤枉,嬴政这杀人的理由,简直欲加之罪!
嬴溪皱眉,看向这些人,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他也看出来了,嬴政这是欲加之罪,可这些人把嬴政都逼到这个地步了,他能说什么?
一次次的挑衅,真以为王的脾气很好,能让人肆意玩弄?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这些人终究是宗室各家的食客以及侍卫,他也不好不管。
而且真让嬴政把这些人杀了,也难免会落人口舌。
最主要的一点,这些人真要是死了,嬴政可就真和宗室闹翻了。这宗室内乱的后果,绝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想着,嬴溪深吸一口气,就打算为这些人求求情。
他也不打算责备嬴政什么的,虽然他是长辈,但对方毕竟是一个王。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嬴政却率先开口了。
“大伯,看到了吗?寡人早就得到消息,这些人皆是他国细作。此前寡人不信,但现在你相信了吧?”
嬴溪一愣,一脸问号。
相信什么?这些人啥都没说,怎么还被认定为细作了?